“他很希望你能做他的飛行員。”
“嗯,”雷福德含糊地應了一聲。
“這麼說,你答應啦?”
“答應什麼?我只是說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我還不敢肯定我會不會答應。他想讓我做他的飛行員,然後就——”
“但是,他知道你對目前的狀況很滿意。”
“這又是你說的,我猜想。”
“他想僅僅給你提供一個職位,未必能叫你動心;還要做一些手腳,把你原來的職位搞掉。”
“他追求我的女兒,就能使我投向他的懷抱了嗎?”
“不,別說傻話了。我們原本猜想你發現不了追求的人是誰。”
“我明白了。你們以為我會認為這個人就在芝加哥,於是,我就可能希望搬走,另找一份工作。”
“說對了。”
“可我還有很多不解之處,哈蒂。”
“說出來。”
“為什麼有人追求我女兒,我就一定要搬走呢?她差不多二十一歲了,正是被人追求的時候。”
“但是,我們在禮物上沒有署名。這看起來有點兒危險,有點兒叫人猜不透。”
“的確如此。”
“這樣,我們就達到了目的。”
“哈蒂,你有沒有考慮到,當你送給切麗那種精美的薄荷糖——那種糖只有紐約的霍爾曼·梅多斯商店出售時,我會對證的?”
“嗯,”她沉吟了一會兒,“可能沒有那麼快。”
“嗯,就算你們這一招奏效了:我認為我的女兒受到某個來路不明的人的追求。既然卡帕斯亞與總統的關係如此親密,難道他不知道白宮已經打算讓我去駕駛‘空軍一號’?”
“雷福德!正是他希望你接受這份職務。”
雷福德頹然地靠坐在椅背上,吸了一口氣。“哈蒂,憑著你對所有聖物的愛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