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袁青朵微微一笑:“你們魔術團神通廣大,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呢?我看了三場魔術,每一次都留下了我的真實資料。”

荊井沒再說什麼,只是從衣袋裡掏出了一張報紙,展開,遞給袁青朵。

袁青朵看了兩眼,滿不在乎地將報紙扔給了荊井:“這個人不是我,他們弄錯了。”

荊井本來以為袁青朵看到報紙會有很強烈的反應,卻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他疑惑道:“弄錯了?怎麼會弄錯呢?”

袁青朵說:“我這次出門,碰見過兩次賊了。上一次是小偷,偷走了我的手機。這一次是個女賊,偷了我的錢包,裡面有我的身份證。所以死的這個人,一定是那個女賊了。她死了也罷,還連累上我,這件事真是麻煩死了!”

荊井愕然。他起初覺得是袁青朵在騙他,再想想袁青朵的話也不無道理。事情是這樣的可信度,遠遠高於什麼袁青朵死而復生的無稽之談。

荊井又問:“那一次你約我去咖啡廳,就是想告訴我是杜松殺死了文澈?”

袁青朵點頭:“是的。我不想你矇在鼓裡。水夜一定告訴過你了,文澈死的那天我們見過面。看她當時的狀況,絕對沒有尋死的跡象。雖然房路強暴了她,但她還不至於”

“你說什麼?”荊井大叫一聲,“房路他,他怎麼樣了文澈?”

袁青朵不疾不徐地說:“房路在文澈死的前一天,強暴了文澈。如果我沒有記錯,那一天應該是文澈的生日。”

荊井整整有好幾分鐘沒有說話。那幾分鐘對他來說,山崩地裂也不過如此。他沒有聽清楚袁青朵接下來說的什麼。而袁青朵還在繼續說著:“我當時答應文澈了,永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但她已經死了,所以我也不想瞞你,也讓你看清楚房路的真實面目。文澈當時告訴我,出了這件事,她不會嫁給你了,但她絕對不會離你而去。哪怕你娶了別的女人,她也永遠守在你身邊,做你永遠的妹妹”

等荊井清醒過來時,袁青朵已經走掉了。荊井甚至不知道袁青朵是什麼時候走的。似乎她正在自己耳邊說著話,忽然就沒了。清醒過來的荊井衝出水夜的房間,直奔房路的房間,發瘋一般地敲門。

房路開啟門,見荊井神情異樣,兩隻眼睛像兔子一般通紅。房路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荊井已經衝進來了。他不由分說一拳打在房路的臉上。房路根本沒想到荊井會對自己大打出手,猝不及防,眼前頓時一黑,險些仰面摔倒。房路還沒得得及抵擋,荊井第二拳又到了。房路又往後退了一步,但還是沒有躲開荊井的拳頭,拳頭正打在他的下巴上。

荊井就像瘋了一般,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房路身上。房路嘴裡喊著:“小井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並用雙手護住頭部臉部等要害部位,躲著荊井的拳頭。但房路沒有還手,一直到荊井打得沒有了力氣,動作漸漸遲緩,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然後荊井一邊喘氣,一邊像個孩子一般哭了起來,就像是房路奪走了他心愛的玩具。

鼻青臉腫的房路搖搖晃晃站起來,抱住了荊井:“你怎麼了?你把你房兄打了一頓,心裡好受一些了?”

荊井緩過勁來,一把將荊井推開,又是一拳打在了房路的臉上。

這一拳打得非常重,房路的鼻子嘴巴一齊往外冒血。荊井高聲說:“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房兄!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呆在一起!荊井魔術團將不再存在,我們各走各的路吧!”說著,大步走出房間將門摔上。

房路用手背抹了抹臉,一手的血,袖子也染紅了。他想去追荊井,站起來卻感到一陣眩暈,又跌在地板上。他伸手抓起電話撥了一個號,虛弱地說:“劉護士,請你來我的房間一趟。”

荊井一邊走出柳泉賓館一邊哭,夜幕早已低垂,偶爾有一兩個過路的人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在哭,都不由多看幾眼。荊井卻是旁若無人,盲目地走著,卻感覺天下之大,無路可行。

夜風吹來,不算很涼,但已經將荊井的心降到了冰點。他絕對沒有想到,平日裡一派紳士模樣、貌似不近女色的房路竟然會去強暴文澈。原來一直以來,所謂的父親遺命只不過是房路一張無恥的擋箭牌。原來房路不許他與文澈戀愛只是因為房路在打文澈的主意!

心降到冰點之後,荊井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這個時候,一個念頭冒出來:袁青朵說的一切究竟是真的嗎?

他想到水夜在說那袋綠茶是袁青朵送給文澈的時候,提到過文澈去袁青朵那裡聊天。文澈為什麼會去找一個素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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