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看到了那輛“中國北方墓葬研究所第三考古隊”的貨車。

刑警的嗅覺就是強,即使看見了那輛車他們也沒放棄盤問。

“同志,你們是哪裡的?”警察打著招呼“北京的,我們來這裡考古”李武說。

“哦,聽口音怎麼像東北的?”警察問“我家是長春的,現在在北京工作,咱東北口音都差不多”李武面不改色“車牌怎麼是本地的?”警察又問,邊問邊走上前去“最近我們就在你們市考古,借的本地的車,方便,我們考古隊現在的車都在哈爾濱那邊,也沒車了”李武有點理屈詞窮。

“呵呵,同志,真是辛苦了,有問題可以找我們”警察邊說著邊走到李武跟前要和李武握手。

“你們警察更辛苦!”李武也微笑著伸出了手兩隻手握在了一起,手握住的同時,李武的手腕上多了一個亮晃晃的手銬。

“真逗,考古隊我見的多了,但像你們這樣拿著幾把鐵鍁就來考古的我真是第一次見到,真是開了眼”把李武帶上警車的警察說,“你們膽子不小,就是太業餘了。”

幾天後,我市的博物館的人真在離李武挖坑的地方30多米處挖出了一座金代墓葬,雖然不是什麼大墓,但是出土的文物不少,現在都放在我市的博物館裡。

李武雖然貪財,但是還是條漢子,沒有咬出小紀等人,只說這古墓是自己找的。

因為是盜墓的主犯,李武被判處有期徒刑七年。

十七、小北京版的“和平飯店”

從那片玉米地回來,費四這個平時膽子最大的流氓嚇得高燒了好幾天。看來,任何人都有弱點。李四不認為他們那天真是撞邪了,“費四根本沒遇見鬼,他那是心裡有鬼!”也不知道李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安慰費四還是挖苦費四。

從李武被抓起來以後,再也沒人提過盜墓的事兒。過了一個禮拜以後,費四和小紀確定李武在局子裡面沒咬出他們以後,又開著那輛破130下鄉收廢品了。

在這期間,趙紅兵的旅館也多少出了點事兒,前文提到過趙紅兵在經營旅館期間認識了一批小混混。這批小混混非常崇拜趙紅兵和小北京二人,尤其是小北京那副正宗北京頑主的派頭讓這群小混混佩服的五體投地。

每天下午4、5點以後,小北京就搬出一把太師椅放在旅館的門口,左手邊放一杯綠茶,右手拿一把摺扇,旁邊放著趙紅兵的吉他。每天他往這裡一坐,總有幾個小混混圍上來聽他論道,每次都是人越圍越多,等到人快聚到100人時,小北京一合紙扇,一口京片子“小爺我累了,休息了,明天再聊。”然後翩然而去。

二狗和小北京認識20幾年,極其佩服此人。二狗認為此人有四絕。第一絕是口才,當然也可以說他是貧嘴,但是小北京絕對超越了貧嘴的境界,他言談中那剎那間閃耀出的思想的光輝足以令一些哲學家歎服,而且語言組織能力極強。第二絕是表現能力,他總是愛邊說邊比畫,表演什麼像什麼,都說表演有三大體系:梅派、斯派、布派,此人絕對是將這三大表演體系融於一體。第三絕是身手過人,簡單的說吧,他架打的無數,兇險場面經歷無數,但打架從不吃虧也從未見他受過什麼傷。第四絕是講義氣,他不但對趙紅兵講義氣20幾年一直沒變,而且對一些剛認識的朋友也願意拔刀相助。

舉例二狗親眼所見,1987年6月的某一天下午臨近黃昏時,小北京又抬著太師椅出來了,他左右一端詳,嗬!周圍沒人。沒人那就吸引點人!他就拿起趙紅兵的吉他彈唱一曲當時的流行歌曲《血染的風采》,趙紅兵只教了他彈這一首歌,他也只會唱這一首,而且還彈唱的特別好,特別動情。畢竟這是歌頌他們戰鬥在老山、者陰山的戰士的。

“申哥,出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流氓過來打了招呼“小爺我曬曬太陽”小北京懶洋洋的向後一倚,把吉他扔到一邊,太師椅晃悠了起來。

“申哥,是你們北京的混子厲害還是我們這裡的混子厲害?”

“各有千秋,我們北京那叫頑主。頑主,懂嗎?”小北京“譁”的一下甩開摺扇,眼睛半睜半閉,那叫一個悠閒。

“頑主?頑主是什麼意思?”

“頑主,可以分為具體的,也可以分為抽象的,這是哲學”小北京喝上一口茶水慢慢悠悠的說。

“申哥,我們真不懂,你給我們講講”周圍的小混子聚起了4、5個。

“具體的說,頑主就是一群年輕人,他們對社會的現狀不滿又無從發洩,只有以頑的形式表現在社會中,以頑來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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