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道歉的話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來,咬著牙,使勁推開龍霄,就要進屋。
大姐見柳琬要走,叫了聲:“站住。”
走到她的身邊,語氣卻和緩了不少,道:“九妹,你不要怪大姐狠心,這件事你遲早要經歷,這樣罷,這次行動得手後,我多分一點紅給你,作為對你的補償,但現在你要乖乖的聽話,從今天開始,你就和朱軍睡在一起好了,我搬到他那屋去睡。”
龍霄一聽,正在以為柳琬會斷然拒絕,卻沒想到她低頭想了一會兒,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才走進屋去。
那大姐見她答應,這才放心,這朵野玫瑰的利刺一拔,將來不知會有多少的狂蜂浪蝶會圍在她身邊打轉,到時候自己可就要大發特發了。
她心裡暗自歡喜,走到龍霄面前,指著他肩頭上被柳琬咬傷的地方,笑了笑,道:“朱軍,你要我辦的事,我可是給你做得乾乾淨淨,現在就瞧你的了。”
龍霄忙道:“是是,我今後一切都聽從大姐的吩咐,大姐叫我向東,我絕不會向西,大姐叫我向西,我絕不會殺雞。”
大姐嘻嘻一笑,不由拋過來一個媚眼,輕輕打了他一下道:“小貧嘴。”
龍霄微微一笑,就要進屋裡去看柳琬,剛一回頭,便見到那老七還在如雕塑般的死望著自己,彷彿一不留神就要撲過來讓自己血濺當場一般。
龍霄對這種眼神自然是毫不在乎,反而也去盯著他,眉毛一挑,眼睛一瞪,做了個“老子就上了你想泡的馬子,你敢把老子怎麼樣”的表情。
那老七心情本就糟糕失落至極,又很有些醉意,見到龍霄這個得意洋洋的挑釁,那裡還忍耐得住,幾乎是嘶喊了一聲:“我操你媽的朱軍。”
就要撲過來與他拼命,他身邊的幾個男人連忙拉住。
那老七一邊掙扎一邊吼道:“我操你媽,我操你媽,姓朱的,你知不知道,九妹本來是大姐安排給我的,都是你攪進來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現在要你的命。”
那大姐眉頭一皺,喝道:“老七又在發酒瘋了,給我把他拉到屋裡去按在床上,要是他再亂來,就結結實實的綁起來。”
幾個男人答應著,連拉帶架的將那老七弄進了房間。
龍霄站在客廳,見大姐走進了柳琬的房裡,似乎在安慰著她,不一會兒就抱著一堆東西走了出來,對龍霄道:“小兄弟,快進去吧,放心,九妹那裡我已經說通了,不過她剛受了傷,今晚你可不要魯莽。”
龍霄答應了一聲,便走了進去,將門關上,卻見柳琬正和衣靠在床頭,眼睛緊緊閉著,臉上淚痕未乾,也不知在想什麼。
他不想驚動柳琬,見床上只有一張被子,枕頭倒有兩個,便輕腳輕手的走過去將那枕頭拿了起來,隔著柳琬遠遠的靠牆放在地上,這才躺了下去,他身負奇功,寒暑不侵,有沒有被子,倒是無所謂。
柳琬雖然閉著眼,但一直在留意龍霄的舉動,微微睜開眼,見他規規矩矩的靠著那邊牆壁,心中頓時放下心來。
在柳琬的內心深處,依然恨著這個奪去她貞潔的男人,但她也知道這並不是他的過錯,剛才老七的吼叫她也清楚的聽到了,其實大姐早就有心這麼做,在這朱軍沒來之前,今天的事,她應該會叫老七來做,自己的貞潔一樣的保不住,想到老七那一臉青春痘的樣子,她就不寒而慄,比較起來,這朱軍自然要英俊可愛得多,況且他並不是罪犯,而是想協助自己的破案市民,從某種角度瞧起來,這朱軍的出現,反而是自己的幸運,只要他不說出去,這件事,就會永遠成為自己一段傷心的秘密。
想到這裡,她對龍霄的恨不由消了許多,見他背對著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一定是怕惹自己生氣,她心中在對他下著評語,這是個本質不算太壞,但又生性風流浪蕩一事無成的男人。
沒有關燈,昏沉沉的睡了一會兒,柳琬再次醒來,卻見那朱軍仍然以同一姿式睡著,肩頭上被咬傷的血跡清晰可見,她外表雖然冷傲,但性格卻十分善良,想到這人也並非什麼壞人,心中一軟,隨手拿起自己枕邊的一個小布熊對著他扔了過去。
龍霄即使是在睡夢之中,“天殘地絕魔功”仍在流轉,對四周的一切都有所感應,聽到身側處有風聲傳來,立刻就驚醒了,也不回頭,手臂一伸,就將那小布熊接在手中。
當下翻身起來,頓時瞧到柳琬滿臉驚愕的表情,他望了望手中的物體,便知道是怎麼會事,心如電閃,嘻嘻一笑道:“我靠,想不到我的武功居然不錯,懂得那個什麼聽風接物的,還好沒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