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猛地跳起身來,向龍霄撲去,沒有什麼擒拿與招式,有的只是捶打、狠踢、抓挖,到了後來,竟一口咬在了龍霄右肩上,死死的不放,鮮血,頓時順著她的牙齒流了下來。
龍霄沒有做任何反抗,見到柳琬的樣子,他心中的慚愧與歉意已更強烈了,他清楚的知道貞節對於一個女孩子對於一名女警察意味著什麼,比起柳琬這一場毀天滅地、顛覆生命的災難來說,自己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柳琬仍然在咬著龍霄,準確點來說,她現在除了想咬下他的一塊肉來以洩心頭之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殺了他,無論是理智與她所學的法律都在告訴她此人罪不至死,閹了他,自己連瞧都不敢向那裡瞧一眼,又怎麼能找準地方下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琬的牙齒也累了酸了,但這朱軍的面板與肌肉實在太強壯太堅硬,根本無法撕咬下一塊肉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仍然還赤裸著身子,連忙鬆開了嘴,飛快的到床上將睡衣穿在了身上。
龍霄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便道:“柳琬,今天發生的事我確實有錯,但咱們都上了當了,大姐帶回來的那隻烤雞裡有問題,你仔細想想,是不是。”
柳琬木然的坐在床上,想著龍霄的話,她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說的話沒有錯,這一定是那大姐的陰謀,自己與這朱軍其實都是受害者,但這個現實令她太無法接受了,被一個遊手好閒的社會痞子玷汙了自己的身子,日後自己還有什麼顏面生存下去。一思至此,柳琬的淚珠便止不住的潸潸而流,她忽然想起在接受這項任務時曾經發過時刻準備為國捐軀的誓言,沒想到現在真的“為國捐軀”了,但這樣的“捐軀”比真的死了還慘上一百倍,她越想越痛苦,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牙齒刺破了唇間柔嫩的肌膚,嘴角處已流出了一道血痕。
龍霄見她默默的垂淚自傷,胸間也堵得極是難受,他寧願柳琬來狠狠的撕咬自己,也不想瞧著她這樣的自我折磨,他雖然沒有再說話,但在心中,已唸了一萬遍對不起。
柳琬哭泣著,卻感到下體仍在溼漉漉的流浸著液體,她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得一陣陣的噁心欲嘔,頓時便衝出了屋,進了浴室,她要徹徹底底的清洗自己,清洗那個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痕跡,清洗自己無盡的恥辱。
龍霄這時也穿上了衣服,望著床鋪上的那一灘殷殷的處子血跡,他現在真的很後悔當時答應了那大姐的要求參加到這個團伙來,他本來擔心柳琬長期和這些人呆在一起非常危險,好心想要幫助她儘快破案,卻沒想到好心辦壞事,最終來給她傷害的人恰恰是自己。
正在這時,門傳出響動,想是大姐她們回來了,龍霄瞬間已經思索到:“事已至此,現在能給柳琬少許補償的便是幫助她將這些人繩之以法,自己必須繼續扮演好花心大少的角色,絕不能前功盡棄,否則柳琬的一切付出與犧牲都白費了。
整了整臉色,龍霄便吹著口哨裝著一付春風得意的樣子悠閒的踱著步出去了。
到了大廳,便見到大姐一幫人全部回來了,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自己,特別是那老七,似乎已喝得差不多了,一見到他,便血紅著眼,如同在瞧殺父仇人一樣。
此時柳琬也在浴室裡面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憤怒之下,擦乾身子披好睡衣,開啟了門,衝到了那大姐的面前,尖聲厲叫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那大姐終於露出了真面目,臉色一沉,大聲叱喝道:“住嘴,黃毛丫頭,翅膀都沒有長齊,你就敢罵我,告訴你,你堂姐將你介紹到我這裡來,不會不告訴你咱們是做的什麼買賣,況且你加入的時候,我也給你說過,在咱們這裡面,女人的工作就是要學會如何引誘男人,這些你都是知道的。平時裡你心高氣傲,整天都說要跟那個龍霄,對別的男人愛理不理,今天我只是給你上了第一課,讓你懂得什麼叫真正的男人,那是為你好,等你習慣了,覺得做這事就像打針一樣,大把大把的錢拿到手啦,你只會感謝我。”
龍霄實在擔心柳琬的態度會引起大姐的警覺,連忙哈哈一笑,伸手就將柳琬抱住,跟著揹著所有的人給她使了個眼色,然後用滿不在乎的語氣道:“好了,九妹妹,咱們都生米煮成熟飯了,正是該恩恩愛愛,和和美美才是,你就不要怪大姐了,何況大姐也是一片好心,把你給了我,以我的人才相貌來說,配你也是那個什麼天生一對的,不算辱沒你吧,好了好了,向大姐道個歉,進屋去休息。”
柳琬見到了他的眼神,頓時也冷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