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瘀血幽幽說道:“人家知道錯了嘛!以後再也不會自作主張了!至於力戰身亡的兄弟姐妹,也都聽你的納入忠義樓內,並各有巨金陪葬!況且咱們山寨自成立至今,早已習慣出寨打劫時的傷亡,認為是理所當然之事”
“哼!此一時彼一時!以往是為了生活為了掙命,如今山寨內家家所存皆豐無慮吃用,自是不同以往。唉!事已至此,多說己無用,你還是去督促他們勤練內功武技吧!我要歇會兒了!”
寧慧珠只好默默離去。
第二天午時,寧慧珠又來到夫君床邊,見其傷勢已有好轉,於是俏皮地說道:“嶽郎!上次護著你的那兩位姑娘是什麼人?為什麼對你那麼親熱?”
她指的自然是靈姑金翠瑤與漢水玉鳳尤良玉!
“好伴侶,況且她們乃是晚輩。而且我以醜陋面貌行道江湖,連一些粗壯子見了我面貌都鄙視厭惡,更何況如花似玉年僅弱冠的丫頭?你怎可只因初見一面便搗翻了醋罈子?”
“呸!呸!什麼醋罈子?你就是死不承認是嗎?聽她倆一口一聲哥哥叫得好親熱,你還說她們是晚輩?哼!我知道,你如今容貌己復,便嫌賤妾年已花信,且是山寨強人出身的野丫頭,所以要找幾個年輕貌美、家世良好的姑娘是嗎?是不是”
“呔!呔!你胡說些什麼呀?這是從何說起的妄測之言?看你唉!反正這段時日我已不會出寨了,便是要出寨,都帶著你總行了嗎?”
寧慧珠聞言頓時芳心大悅得伸手摟住夫君親吻,但卻聽夫君哀呼道:“啊!啊好痛!珠妹你高興可也別壓我身上傷處哇”
“嗤!嗤!這是罰你害我擔心了多少日子?看你還以後敢不敢?”
“唉!真是胡鬧!我噫?有人上樓了!別鬧了!”
兩人剛止住話聲,果然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