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沒錯,表舅你記性真好!表侄女尤良玉給您重新見禮了!”
“哈哈哈!當初我一聽你聲音便知是個女孩家,但醜老弟偏說你是個少年公子,哈哈哈!他雙目清明卻還不如我這個老瞎子呢!”
但此時的靈姑金翠瑤卻嬌嗔道:“呔!爹您怎麼跟爺爺一樣?一個稱醜哥哥賢侄,一個稱老弟?那女兒我不管我不管以後你們不許稱他賢侄、老弟的!否則女兒豈不耍矮了二輩,再也不能哼!反正以後不許了!”
閻王針金輝宗雖不知女兒怎會認識醜老弟,但聽她口氣似乎別有內情。
但此時尚有要事待辦,無暇多問,才未曾多言的立時行至美髯公之方,細聲低語。
突在數日之中,魯地江湖竟廣傳出一則令人震驚且難以置信的大訊息,立時造成江湖武林的沸沸騰騰議論紛紛。據說江湖中,專營收財代事主除掉大仇或異己的隱秘殺手組織血梟會,其三會主乃是二十餘年前曾在飛虎幫前身飛虎堂任職護法,但因違犯幫規,而被逐出的毒血劍曹啟明。
更令人震驚的便是,其二會主竟是現今飛虎幫的刑堂堂主諸葛休,至於大會主是誰?尚不知曉,恐怕只有二會主才能明確說出。
不過另有一則訊息指出,在一些旁證中,己可斷定大會主乃是一個狼心狗肺、殺師滅祖、排除異己、爭權奪利的卑鄙無恥之徒,待時機成熟,便將公諸於世。
如此訊息雖不知從何傳出?但己使得江湖武林議論紛紛,皆猜測魯地江湖己然開始蘊育著一場大風暴,不知何時便將暴頭展現,令魯境武林遭致一場無邊浩劫。
當然!飛虎幫得此訊息後,自也叱斥荒唐,認為這是不滿飛虎幫的異心之人,故意危言聳聽敗壞飛虎幫的名聲,因此只要知曉何人談論便將嚴懲,使此則訊息不再四處蔓延。
而飛虎幫總堂的群英樓內,每日皆是快報頻傳。狂鷹廖不凡及六位堂主則在一張大長桌的一幅大地形圖上一一註明,快報訊息。
似乎已然嚴密控制轄境內的江湖武林舉動,只要一有異狀,便將大舉出徵整平異狀。
尚未至晌午時分,在總堂東側門之方,幫主小妾香桃神情慌張的由圓洞門急行入花園,左盼右顧中,己快步急行往後院小樓內。
“小姐小姐噓你放心!小婢己將他送走了,尚幸未曾遭人懷疑!”
鵝蛋臉、端莊秀麗的前任幫主義女張翠娥,此時神色怔愕迷茫的突然驚醒,眼見自幼為伴、親若姐妹的香桃站立面前,不由撲摟悲泣道:“香桃!這這不是夢吧!泣泣泣!我我好恨!當年義父對他我我真不敢相信,大師兄他可是李護衛言之鑿鑿,而且有二叔傳話為證,香桃!我該怎麼辦?這些年忍著羞恥之心,任憑他肆淫天哪!我該怎麼辦?泣泣泣”
香桃此時也是淚水縱橫得哽咽不止,但立時說道:“小姐!當年小婢也曾有疑心二少爺失蹤之事,可是卻又不敢說,況且當時大那賊子又強淫小姐,小婢深恐此事因此只能隱藏在心,如今終於證實,小婢當年所疑無誤了!”
“別說了!泣泣泣泣!香桃,事到如今還提那些有何用?如今幫內人事大變,當年的一些伯叔們,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走的走,如今全是各地黑道邪怪充斥,咱們自己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能有何作為?看來還是聽從二叔之言,靜待他老人家密傳再說吧。不過今日之事,咱們可要隱秘裝著無事,以免遭那賊子起疑才是!”
“那小姐!小姐還要咱們入秘室做那羞人之事”
“忍!只有忍!多少年都己過了,還在乎這短暫時光嗎?反而可放蕩一些,不讓他生疑才是!”
“嗯!沒錯!以前他淫虐咱們!這段時日便算咱們玩弄他!掏空他!”
“對!香桃你說得沒錯,秘室記憶體有淫丸,到時哄他服下”
張翠娥主婢倆在樓內悲泣怒咒,恨不得能將狼心狗肺的賊子生食其肉飲其血。
另在數百里之外泰山將軍寨內的銀甲令主寧慧珠也是淚眼滂沱的伏桌悲泣不止。
內裡紗帳大床上,赤裸身軀上有數處傷口被包紮著的金甲令主陶震嶽,萎靡不振的俊面上,怒色未息,尚怒聲叱道:“這就是你初生之牯不知好孬!也將我的叮囑當成耳邊風,毫不聽信,如今損失了二十餘名兄弟姐妹,雖然眾父老無人理怨,但你心中可好受?一個個生龍活虎、嬌秀婷婷的青年,尚未享受到美好人生,便殞命魂歸極樂,這都是你的過錯!”
寧慧珠被夫君叱罵得無言以對,但己止住悲泣之聲,起身行至床緣坐下,哽咽的撫摸著夫君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