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女兒看這位了秀才滿臉正氣,似乎不像會代人作弊之人,爹是如何讓他屈服的?”
金元寶聞言,不禁得意道:“你的看法沒有錯,這小子原本在私塾授課,我獲知訊息請他代考,沒想到他的個性又臭又硬,無論我軟硬兼施或金錢誘惑,總是遭他嚴詞拒絕。逼不得已,才心生一計,沒想到他就此乖乖臣服了!”
“什麼計策!”
“美人計!”
“這怎麼可能?我看他並非好色之徒,怎麼可能上當中計!”
“這美人計當然不是簡單的誘惑而已,而是選了你妹妹玉彩的侍婢中最美最善解人意的冬梅出征。我先收買了私塾的僕婦上她在丁引的茶水中放了媚藥,再讓冬梅與他發生肉體關係,在生米煮成熟飯下,他為了對冬梅負責,只好答應替玉堂代考了!”
“爹這一招果然高明!”
“嘿!其實這一美人計也不是我想到的,而是你義弟白雲天向我建言的!”
“是他,哼!他也配做我義弟?只不過是三姨娘陪嫁過來的拖油瓶,也不知是誰的雜種,我才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呢!”
“唉!你怎麼老是和你三姨娘過不去,儘管她以前是青龍幫的盜匪,可是自從她跟了我以後,也是安安分分地做個賢妻良母,甚至於產業出了糾紛,憑她胭脂虎胡貞的名號,也著實幫我解決了不少麻煩。你就是看她不順眼,至少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把場面弄僵,讓爹不好做人!”
他們父女這一番話,都被躲在屏風後面的白麵青年聽見,只見他怒容滿面,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金玉滿不耐道:“好吧!女兒也不想談她們母子的事。可是就我所知,二弟對冬梅不是覬覦已久,結果都是三妹極力反對,才保住冬梅的清白,他怎麼捨得讓煮熟的鴨子從口中飛走?”
“哼!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的前途著想,犧牲一個心愛的女人又算什麼?玉堂確實為此發過一陣脾氣,最後也只好接受現實了!”
“可是三妹又怎麼說?她原本不是打算讓冬梅隨她陪嫁的嗎?”
“玉彩先前也是極力反對,直到她見過丁引的人品之後,就不再堅持己見,放心將冬梅交給丁引了!”
“哦!這丫頭一向固執,居然也有通情達理的時候,這倒是天下奇聞啊!莫不是她也對丁引動了春心吧?”
“你不要胡說,玉彩一向眼高於頂,連兵部侍郎之子孟玉書都沒放在眼裡,又怎麼可能中意一個窮秀才?”
“這可不一定!三妹可不像我一樣重視物質享受,出身背景如何?她才不會重視呢!她唯一中意的是一個人的人品才氣,而這位了公子就具備這種條件!”
金元寶聞言,不禁皺上眉頭道:“希望你的猜測不是真的,否則爹死也不會答應她們的婚事!”
兩人又說了不久,便各自返房休息。
人影一閃,白麵青年怒瞪著金玉滿的背影,冷笑道:“你竟敢看不起我白雲天,以前我武功末成,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今我倒想看看你有何驕傲之處!”
白雲天決定監視金玉滿的行動,便小心的隨後而去。
此時,金玉滿來到了後院一間廂房,便見一名美少女正在曬衣服,連忙陪笑道:“冬梅,你在曬衣服呀!”
冬梅回首一看,不禁惶恐地道:“小婢不知大小姐駕到,請大小姐恕罪!”
金玉滿含笑道:“你不必緊張,我是聽說你成親的事,所以專程來向你道賀的!”
冬梅不禁困惑著,因為金玉滿不曾如此好說話過,顯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而且準沒好事情。
金玉滿果然沒讓她困惑太久,接著便道:“了公子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個儻之人,你能嫁給他真是三生有幸,相信你們新婚燕爾一定十分美滿吧?”
冬梅心中暗驚的想著:“莫非大小姐在打引哥的主意?這怎麼可以!”
她見金玉滿正等著回答,不禁羞紅著臉道:“引哥確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我我是感到非常幸福美滿!”
金玉滿聞言,不禁大為羨慕,兩眼一轉,便壓低聲音道:“冬梅,你認為我以前待你如何?”
老實說金玉滿對待下人的態度,不但惡劣而且動輒得疚,不像金玉彩待人和氣,兩人可說有天壤之別。
可是冬梅卻不敢說出真話,只好虛偽道:“大小姐對待奴婢親如姊妹,奴婢心中一直感激不盡!”
金玉滿聞言,不禁大喜道:“冬梅,你果然善解人意,既然你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