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開啟大門,擋到了馬車的去路,那他們絕對逃不了要挨一頓皮鞭。
馬車快如閃電般直奔大廳口,只見一名美豔少婦從馬車內跳下,她就是金元寶的長女金玉滿。
金玉滿似乎心情不佳,一臉怒容的快步而入,所經之處的僕婦、婢女紛紛向她躬身行禮,一點也不敢怠慢。
此時內廳走出一名錦袍青年,他正是二少爺金玉堂。
他一見金玉滿臉色不對,卻嘲弄道:“怎麼?你是不是又和姊夫吵架了,才跑回孃家來哭訴的?”
金玉滿冷哼道:“你少管我的事,爹呢?”
“哼!我是擔心你吃了悶虧,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
“你少假惺惺,我還會不知道你的企圖?”
“你少冤枉好人,我什麼時候對你用過心機害你了!”
“你還不承認?你現在擁有的秀才功名,誰不知是爹用錢買來的?甚至爹為了這一次皇榜大考,還託人帶信給我公公,要求提供考題,讓你這個草包能順利高中進榜。我看你倒是一副輕鬆自在優閒的模樣,卻害得我受到四海那死鬼的奚落,你還說沒有害到?”
“這麼說來的話,你是沒有要到考題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怎麼還聽不懂?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能要到考題,便代表你在殷家還算受到尊重。如今看你一副氣極敗壞的模樣,又遭姊夫奚落取笑,顯然姊夫對你並不是很寵愛!”
金玉滿聞言,不禁心中氣苦不已,因為殷四海剛開始還對她非常寵愛,可是不到一個月時間,兩人便時有口角時常吵架。原因是兩人出身非富即貴,一個刁蠻任性,一個狂傲自大,誰也不懂謙虛禮讓為何物,故而新婚燕爾只維持了一個月,便鬧到分居的嚴重局面。
金玉滿及時吸了一口大氣,才算止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怒氣,沒好氣地道:“哼!就算給你知道題目,憑你這個草包也不一定考得,更河況最後一關由皇上親自殿試,你也會露出馬腳!”
“哈哈!這一點你放心好了,今年的皇榜大考就算不知道題目,我也可以順利進榜!”
“哼!就憑你”
“不!光靠我當然不行,可是爹為我重金禮聘一位秀才,他將代替我出面應考,所以我有信心今年一定可以進榜!”
“有這種事?爹該不會請一個老頭兒幫你出面應考吧?”
“你放心好了,這位了秀才不但年輕,而且英俊得很呢!”
“他叫了什麼?”
“丁引!”
“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長得三頭六臂,竟能讓你產生如此大的信心!”
當金玉滿來到後書房,便見到了金元寶正含笑看著丁引讀書,她隨著目光望去,不禁神情一震,心中狂叫著:“好個英俊瀟灑的美少年!”
她連忙問道:“爹,他就是丁引嗎?”
金元寶回頭一見是她,不禁大喜道:“他正是丁引沒錯,你可曾取得考題內容?”
金玉滿自懷中取出一封密函交給他,道:“公公說題目是“忠”字,另外交代我將這封密函交給爹!”
“哼!還不是他想趁機邀功,順便向我勒索一番!”
話雖然如此說,他仍然將密函收妥,才轉身進入書房。
丁引一見金元寶和一名美豔少婦進來,不禁怔了一下。
金元寶連忙替兩人介紹,才笑道:“了公子可否就“忠”字為題,先寫一篇文章給老夫一覽!”
丁引二話不說就點頭道:“小生遵命!”
只見丁引立刻備妥文房四寶,才不到一刻工夫,便完成一篇文情並茂的好文章。
金元寶看得讚不絕口道:“好思維、好文筆、好內容!”
金玉滿也看得眼中異采連閃,非常欽佩道:“了公子果然文才敏捷,學識淵博,實在令人佩服!”
丁引連忙謙虛道:“不敢當!小姐太過獎了!”
金元寶哈哈一笑道:“了公子才氣過人,老夫相信這一次皇榜大考絕對沒有問題,你也忙了一天,不如早點休息,老夫就不打擾你了!”
話畢,他便拉著金玉滿離去。
金元寶和她到了大廳,已經不見金玉堂的蹤影,忍不住冷哼道:“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一定又跑去鬼混了!”
金玉滿冷哼道:“二弟一向好玩成性,爹又河必大驚小怪?”
金元寶不禁搖頭嘆息不已。
金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