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他們會愛他們的同類而竭力為他們服務;他們會很謹慎地服從法律,服從立法與執法的人員;他們特別會尊崇那些能夠防止、醫治或減輕隨時可以摧毀我們的無數弊端和災禍的賢明國王;他們會既不恐懼也不諂媚地向那些稱職的官員們指出其任務的偉大和職責的莊嚴,以激勵這些官員的熱忱。但是對於這樣的憲法,亦即唯有依靠往往求而不能盡得的那麼多可敬的人的幫助才能維持,而且無論這些人怎樣黽勉,從中所產生的實際災難比表面上的利益為多的那種憲法,他們仍然會加以輕視①。
〔十〕 (第84頁)——在我們,或者由我們自己、或者由歷史家、或者由旅行家,所知道的一切人當中,有的是黑色的、有的是白色的、有的是紅色的;有的披著長髮、有的只生有一些捲曲的短髮;有的幾乎全身都長著毛,有的甚至連鬍鬚都沒有。以前曾經有,現在也許還有一些民族,人們的身材高大得出奇。但是,除去關於匹格美人②的傳說,很
①這個注裡面,有幾段是本論文中最動人的文章,在註文的結尾,作者十分顯明地闡述了他的這一論文中的主要之點。對盧梭來說,問題並不在於返還自然狀態。但是,他既然生活在他不能脫離開的社會之中,便想努力於為人類的幸福而工作。
②匹格美人,是住在非洲、印度等處的矮小黑人。——譯者注
203
02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礎
可能只是一些過甚之詞外,我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