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真的有什麼事情做呢,這麼多天了於錦一直陪著他,真是耽誤了她不少的事情呢!所以,談志剛爽快地答應了,告別而去,也有一大堆事情在等著他去做呢!
談志剛走遠了,於錦的失落感更加強烈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她一個人徘徊在法院大門外的市民法制廣場上,心情傷感到了極點。天色漸漸晚了,夜幕悄悄地從城市的四周蔓延著,聚集著。實在無處可去的於錦又想到酒吧,那個曾經陪她度過了許多寂寞時光的地方。於是,於錦又一個人來到了大都酒吧街。在樂隊時而瘋狂時而哀婉的演奏中,於錦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味道苦澀的啤酒。就在於錦喝得已經微微有了醉意的時候,談志剛給她打來了電話,告訴她明天到一家公司去面試。原來,談志剛下午急急忙忙地和於錦分手後,就是去找朋友給於錦介紹工作去了。正是在談志剛那個朋友的大力舉薦下,於錦才順利地來了這家公司。
到了新公司上班以後,於錦與談志剛一次面也沒有見過。客觀地講,由於前一階段為了案子的事情跑前跑後,他們都攢下了不少事情,需要抓緊時間去處理,加上於錦剛到一家新公司上班,他們的確都非常忙。但於錦心裡也很清楚,忙併不是全部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們都在刻意地躲避著什麼。那一陣子為了案子的事情他們天天廝守在一起,現在案子了結了,他們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可以像以前那樣天天廝守在一起了。於錦琢磨不透談志剛對她的感情,又不敢貿然打破現在的這種平靜,只好沉默著,等待著。
好在公司裡有大量的工作可以做。每天到了單位,於錦都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事情。那一陣子,工作佔據了她的時間,驅散了她的傷感,改善了她的心情。下班後,於錦哪裡也不願意去了,徑直回到與冷娟合住的房子裡。在房間裡,她和冷娟也很少在一起說話,她專門買了一臺影碟機和一個MP3,不是看碟片就是聽音樂。具體電視裡演的什麼、歌裡面唱的什麼她也不一定清楚,但那並不重要,她只是在用這些東西來麻醉自己,用那些美妙的旋律和悲傷的情節來分散自己內心的專注和孤寂。
而談志剛也像消失了一般,已經有好多天沒有給於錦打過一個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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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法官》第二十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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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週六的上午,於錦像往常一樣,一直在床上躺到九點多鐘才起來。她起床後,正準備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剛開啟房間的門,就看見冷娟穿得一身光鮮地要往外走,於錦就叫住她問道:“小娟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要幹什麼呢?”冷娟以前每逢週末也喜歡賴在床上的,有時候睡到中午了還不願意起來。今天她起這麼早,於錦真是感到有點奇怪呢!
冷娟說:“於姐,您起來了?我剛才正要敲你的門呢,又怕打擾了你。今天的中午飯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我不給你做吃的了,我今天要出去辦點事。”
於錦笑著問她:“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是去約會吧?”
冷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於姐你別笑話我了,我跟誰約會呀?”
於錦說:“還不好意思呀?交了就交了,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於錦的話讓冷娟有點著急,說:“我真的沒有交男朋友。再說,我現在到處打工,連生活都成問題,還上哪裡去交男朋友啊?
於錦說:“是不是著急了呀?”
冷娟的臉一下子紅了,說:“你當姐的還沒有找男朋友呢,我著什麼急呀?我才不找那麼早呢,趁年輕我得好好玩幾年再說。”
於錦說:“在這個問題上你可別和我比,我可是過來人了。”
冷娟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過來拉著於錦的胳膊說:“你是過來人了?於姐你得給我說說,以前姐夫帥不帥?”
於錦拍了一下她的手說:“小丫頭,什麼姐夫姐夫的?我又沒有結過婚。”
冷娟還是不依不饒地說:“看看你真落後了吧,沒結婚也是姐夫啊!”說著,她又纏住於錦的胳膊說:“於姐你快告訴我,俺姐夫是做什麼的?帥不帥呀?”
於錦說:“他呀”於錦剛要把以前男朋友的情況跟冷娟說說,腦海裡卻莫名其妙地出現了談志剛的形象,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馬上住了口。
冷娟在一邊卻不停地催促著:“快說呀於姐,他怎麼了呀?”
於錦剛要說什麼,突然門外有人敲門,就急忙走過去開門。於錦把門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