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角馬驛站,晏紫跑過去,還能有我們的好?”
“我害了你查呼爾,這事就由我來收場吧。”唐鏵很尷尬地拍拍查呼爾,然後,就帶著兩個漢子迅速朝晏紫逃跑的方向追去。
西芹很痛苦地扭扭脖子,顯示出自己的無可奈何,此刻,她感覺渾身疼痛,她望著查呼爾,委屈地道:“我太沒用了。所以相公,我有罪啊!”
晏紫暗自慶幸,在家的時候,沒少跟東方公子學習武術、散打之類的功夫,關鍵時刻總算派上了用場!
她是在去往茅房的路上用鼻子哼哼著,又是瞪眼憋氣又是搖頭地示意,懇求西芹拿掉了堵在她嘴裡的毛巾,然後又慢慢說服西芹為自己鬆綁的,接著,就很違心地反過頭來將西芹綁了起來。
晏紫一路飛奔,徹底沒了小姐的矜持與柔弱,她知道,這個時候,唐鏵他們幾個一定會竭盡全力追過來,再被他們捉住,可就沒戲了。
然而,畢竟是受過傷,腿腳還不是十分麻利,加之角馬小街不大,更無藏身之處,不一會兒,就被急急忙忙跑著追過來的唐鏵和他的兩個助手逮住了。
重新押回到“呼爾飯店”,就見西芹拿著擀麵杖,對著被反手捆住了的晏紫指手畫腳地迎頭痛罵道:“好你個死丫頭,老孃好歹幫你拿掉了毛巾,使你能夠好好喘氣,你竟然得寸進尺,反過來綁了老孃?你,看我怎麼教訓你!”
“別鬧了!”查呼爾大喝一聲,“和廚子一起忙著做飯去,幾位兄弟還沒吃飯呢,趕時間要緊。估計那個東方節度使是直接去往西域的受命的,所以,我們得打個時間差,趕在前頭先到定西侯的府上,還能有個指望,否則,都得歇菜!”
受了查呼爾的一頓吆喝,西芹頓時啞然,趕忙提著擀麵杖回廚房間去了。
唐鏵朝查呼爾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觀點,補充道:“趁現在沒什麼客人,把該準備的傢伙準備好,呼爾,看來,把這兒設定成一個通往西域的補給點,一點沒錯啊!”
“所以,我把地下掏空了,搞了一個儲藏室,地方不大,但是很實用,關鍵時刻,還能派個用場的。”查呼爾道,“我的這個儲藏室裡,一般的刀具都有哦。這裡的戶家不多,但都夠魄力,也很齊心,有一次,小街上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一群悍匪,都是亡命之徒啊,他們見牛羊就搶,見了姑娘就追。”
“他奶奶的,怎麼這麼沒人性?”唐鏵罵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兩個助手中的一個也氣呼呼地罵道。
“拼死也不能讓他們這樣胡作非為!”另一個也跟著吼道。
“那些傢伙足足有二十人,個個都有砍刀鐵尺什麼的,兇悍得很!”查呼爾現在回憶起來,還是眼中帶火,“在我的帶領下,老子照樣把這幫蠢貨打得落花流水,靠的是什麼,是一股勇氣和團結的心。後來才知道,那幫傢伙是西奴韃子,一家礦場的採石工,好像是幾輩子沒聞過肉腥味、沒沾過女人的邊了,一個個都想餓狼似的!他們把那個礦主的女兒後,硬生生地活剝了,後來,好像被一個道長追著,為了逃命,才奔到這邊來的,好傢伙,一個個五大三粗的,煞是嚇人,看人都是一股子虎狼般發出碧綠的目光。”
“後來呢,後來怎樣了?那幫畜生!”唐鏵急切地追問。
“被我們角馬小街上的老少爺們趕跑了,再沒來過!”查呼爾自豪地說,“和那幫野人鬥時,用的都是從我這裡拿出去的刀劍,所以,你將我這裡當做補給站是有眼光的。當然,這次任務特殊,我想,你還是多帶幾個人吧,就從我們這裡的戶家中挑幾個壯漢,沒事的,我早做過吩咐,要想加人咱黑衫軍,就要拿出點誠意來,所以,只要我號令一聲,他們會答應幫忙的!”
“原來,呼爾大哥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努力啊,如此這般,咱們的黑衫軍大有希望啊!”唐鏵激動無比,“那麼,就請大哥分派幾個兄弟,與我一起,到定西侯那邊去請功邀賞吧,這回,真夠長臉的啊!!”
一夥人嘻嘻哈哈地就決定了下來,然後,查呼爾喊來一個小二,讓他見過幾個好漢,吩咐道:“快去招呼五叔過來,讓他帶幾個壯士,就說我有事交代,快去快回。”
那個小二分明就受過訓練,爽朗地回應一聲,就趕忙奔出去找人了。
查呼爾解釋道:“這個五叔,耍得一手好大刀,待會兒,我就說你是咱黑衫軍派來西涼組織運動的,叫他一切聽從你的指揮,如何?哦,還要強調一點,就說加入黑衫軍的首要條件是誠懇!讓他們用參戰的形式直接加入黑衫軍吧。”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