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子叫你們怎麼做人的?”馬常發不解氣地吼道。
眾人面面相覷,隨後,這些聰慧的傢伙一起朗誦起了柯寒手抄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嘹亮的軍歌以讀誦的方式在基地上空響起。
女孩依舊一臉驚惶,惴惴不安地盯著馬常發和他的弟子們。
馬常發則回過頭來朝女孩一笑,然後,又舉起右手,向女孩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個軍禮,是柯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教會他的)。
接著,馬常發用少有的文縐縐的語氣說道:“嚇著你了吧?真是對不起啊,都是我管教不嚴!我替他向你賠罪!”
女孩愣住了,呆呆地問道:“你們不是‘越秀樓’的嗎?”
馬常發一愣,隨後就用力地點了點頭。
女孩這才徹底放鬆下來,她長舒了一口氣,又昏倒下去。
眾人一下子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馬常發朝剛剛要對著女孩放水的男孩吼道:“邱八,揹著!淮一隊聽令,縣衙方向,跑步前進!”
第33章 鬥法
第33章鬥法淮縣街頭,趕早市的人們議論紛紛。
一家茶室裡,三五個老頭湊在一起,他們端著茶盅閒聊著,一個個的時而嬉笑,時而惋惜地嘆上一口氣。
“昨晚上‘越秀樓’裡的‘怡養堂’失火了。聽說,‘李記綢莊’的李老闆和‘越秀樓’的賽西施赤條條的睡在那,活活嗆死了!”有人開始釋出新聞。
“可惜!那個如花似玉的賽西施,就這麼沒了。”有人嘆息。
“奶奶的,被那狗日的李玉勝常年包著,糟蹋的!”有人開罵了,既是妒忌,又不乏憐憫,抑或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句空罵。
“報應!天殺的李玉勝,肯定是”這是妒罵,緊跟著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心想:“那傢伙活該!”
“老闆,來一壺碧螺春,衝好了,放著!今兒個我請幾位爺的客。這天字一號的‘越秀樓’也有今天?夠他媽的喝一壺的!別看姓謝的平時那衝樣,要不是那誰撐著那黑腰,指不定誰是這淮縣娛樂業的老大呢!!這位爺說的對,報應!”果然有人開心不已。
“李老闆!抱著賽西施在‘怡養堂’挺屍的那位可是您的本家啊。您這樣說道,小心被人當做那放火的歹徒給告了啊!”有人就嬉笑著,熱心地提醒。
眾人卻是開懷大笑。
“放心吧您吶,聽說有人看見了,是一個俠客放的火。”被稱作李老闆的笑罷,繼續說道,“我才懶得管那屁事呢,咱那‘醉月軒’專接文人雅士,誰稀罕和那‘越秀樓’比試了?咱們這,哪兒說哪兒了,都是自家兄弟!喝茶!!”
“不!好像是兩個人呢,還救走了一個姑娘呢,哦,‘越秀樓’的好像稱作‘刺玫’。”有人呷了一口茶,意猶未盡地道,“那個啥,好像這事兒還沒完!”
“噓——,‘越秀樓’的狗來了。”有人提醒道。
“看把他們得瑟的,都是那師爺罩的,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還堂而皇之的穿著衙門裡差役的衣服?”還有人小心地嘀咕著,拿眼朝門口瞟了一下,低頭喝茶。
果不其然,眼下就有幾個身著衙役衣服的越秀樓的打手匆匆地打茶室的門口路過,等他們走得遠了,喝茶閒聊的茶客們都狠狠地不約而同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濃痰,繼續閒話。
另一桌上,一個頭戴斗笠的年輕人從腰間的褡褳裡掏出幾枚銅錢,一枚枚的排開了往桌上一放,朗聲道:“小二,結賬!”
那人說罷,卻不等店小二前來,就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來,不遠不近地追著“越秀樓”的幾個打手而去
這時,縣衙裡的大堂之上,柯寒正義正詞嚴地怒斥著侯賽英。
“你竟敢信口雌黃,誣衊師爺?哼,他幾時成了你們‘越秀樓’的人了?難不成衙門的一個師爺,竟艱難到要靠提取一個旅館的收益來養活自己?哼,簡直是笑話!”柯寒滿臉怒容,驚堂木時時拍得震天響,“來人啦,快快將這潑婦收監了”
“且慢!”突然,門外傳來謝老闆的一聲叫喊,“大人且慢!”
柯寒輕咳一聲,將驚堂木一放,放眼朝門口一瞥,心裡想道:“到底來了。”
謝老闆跨進門檻,僵直地站著,在他的身後,竟然還跟著三個身著衙役服裝的打手,這一刻,他倒彷彿是一個微服私訪的縣令,前來興師問罪呢。真他媽的——牛!
柯寒坐定身子,故作驚訝地問道:“來者何人?”
謝老闆卻很囂張,他冷眼看著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