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業,大旱和官府的催逼那是天災,但我們四處劫掠就成了**了,這樣不斷的製造流民那是讓老百姓更加的無法生活,到那時滿世界裡好人越來越少,杆子越來越多,那我們吃誰去啊?哈哈哈。”
想起闖王說這話的樣子又是一陣開心的大笑。陳三突然發現和闖王等兄弟在一起自己變得樂觀開朗起來。
“有趣有道理。”吳濤被陳三感染也輕鬆了起來。
“我家闖王還說,發展才是硬道理,哥哥認為對否?“吳濤聞聽此言,不覺大呼呂世高見,緊跟著神色一暗“只是哥哥我卻做不得那張松啊。”
“卻是為何?”陳三探過身子問道。
“那張松與那劉璋不過是主從,良臣擇主而侍無可厚非,但那叫華天卻有收容之義,怎可輕易背叛?真是如此豈不叫一般兄弟笑我吳濤是背信棄義的小人?”
“我當是什麼事情讓哥哥放棄大好機會不就,卻是這個啊。”陳三一臉輕鬆的把身子又靠到椅背上,“哥哥說的到是,本來知恩圖報是做人的最基本的準則,我亦是感念闖王賞識提拔之恩而願為闖王的大事效死,不過啊,我卻不是那食古不化之人,我所以甘心投效以死從之卻要看我選中的是不是個人傑,我不想憑白為了一點恩惠就不論豬狗的都去效忠,那我不成了傻子?你說那樣可對得起咱們父母給予的這大好身軀?所以啊,對我有恩的人卻不堪的,我報答了他就是,也算兩清,從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