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時的鄧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加上他有自己的幾位後臺,自然不可能將軟弱無能的陳放在眼中。他第一次因為李某的投訴而被開除後,又能再次進入這家報社做記者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面對這對投訴無門的可憐母子,但我又能做什麼?我默默地從身上掏出1000元錢遞給她們母子,善良的女友也塞了500元錢。
兩天後,陳攜子找鄧不但無果反遭到打罵。走投無路的陳良琴又找到我跪在我面前哭泣著說:“石野,我們母子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如果你再不幫我們,我就只好帶著兒子跳珠江”為防不測,儘管我十分不願意,最後我還是撥通了鄧的手機,抱著一線希望將陳的有關情況告訴了他。誰知,他在電話中罵我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的女人呀?現在我成全你們,你不正好可以把她帶到你家裡去嗎
我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鄧的所作所為激起了我的憤怒。此時,我的憤慨和怒火擊碎了我的膽怯和顧慮。特別是陳良琴那揪心的哭訴,小鄧珂那含淚的憂鬱的眼神,使我的心顫抖了,更令我出離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