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共產黨認為是必須“血償”地“血債”。
對此。杜月笙心知肚明,他不勝感慨地告訴金廷蓀說:“他們要騙我留下來,目的就在於把我弄死為止。”
年月5日,船抵新加坡,黃玉霜親來迎接。
“杜先生,實在是對不起。”黃玉霜攙扶著杜月笙,真誠的說道:“德華事務繁忙,坐鎮吉隆坡實在抽不開身。他讓我向杜先生表示歉意,請您不要見怪。等他忙完,一定親自來看望您。”
“我知道,我知道。”杜月笙笑著連連點頭,“大選就要開始了。他身為代總統當然是要忙的。你能來,我就足感盛情了。再過些日子,你可就是第一夫人了。”
“呵呵,杜先生您取笑了。”黃玉霜對這話非常受用,喜笑顏開,“知道您身體不好,我們已經安排了最好的醫院,還有您的家人和朋友住的房屋,生活方面您大可放心。除了氣候不大相同,其他的方面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謝謝,謝謝你們了。”杜月笙抬起頭,仔細看著週週的景緻,“好歹這裡也是華人地天下,住在這裡也安心,看著德華老弟一步步走到現在,真是了不起呀!”
“運氣好,運氣好。”黃玉霜笑道:“杜先生既然要在這裡安家落戶,少不得大選時投德華一票啊!”
“那是當然。”杜月笙遠離上海的愁悵稍微減輕了一些,淡淡的笑道:“準備得怎麼樣了?應該問題不大吧?”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