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草案》已經制定完畢,正在進行最後地審定,而且《公司法》《衛生法》《市容法》《教育法》《義務兵役法》等等也已經基本制定出大框。不出三個月將有二十多部法律法規出臺頒佈。這段時間不光是移民的高潮,還是出臺法律的高潮。”
“法治社會嗎。就應該如此。”吳銘笑道:“成立獨立的廉政局、勞動監察局等部門地工作也要加快進行,蔣介石的失敗給我們敲響了警鐘,一個遍地貪腐的政府不管他是信奉的什麼主義,早晚會被人民踩到腳下。”
“赤化的危險是存在的。”瀋陽鄭重的點了點頭,“紅色中國的成立,革命輸出的理論多多少少會影響到我國,我們早做準備是應該的,而且,總統對成立政府參與地總工會的建議是正確的。”
“華人歷來是最能忍耐的,不是實在欺壓過甚,或者吃不上飯,他們是不會造反的。”吳銘用手指叩擊著桌案,“但是我們要考慮到這一點,讓他們安居樂業,想盡各種辦法緩解社會矛盾,等到國家財富積累起來,我們還要採取各種福利政策,使老有所養,幼有所學,病有所治。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我們取其成功之處,棄其理想主義,我們走地應該是一種實用主義路線。我們只要記住對人民有利,對國家有利這樣一句話,這個國家想不穩定都難。”
“共產主義的前景雖然美妙,但太理想化了,一條前人沒有走過的路,難免遇到坎坷,而一個國家的道路遇到挫折,可不象一個人,一個工廠,受損的可是千千萬萬地老百姓。我們一個新興國家經受不起如此沉重地打擊。”瀋陽說道。
“我對於蘇聯的那種共產主義是深惡痛絕,雖然現在蘇聯是一個大國,一個能與美國媲美地強國,但其中的隱患卻也是顯而易見的。”趙笑眉說道:“用純粹暴力機器維護的穩定總會暴發,蘇聯的霸道做法也會使所謂的共產主義陣營慢慢瓦解。”
“呵呵,不光共產主義陣營要瓦解,恐怕很多年以後,連蘇聯這個龐然大物都可能解體呀!”吳銘冷笑道:“那就不是咱們考慮的事情了,我感到欣慰的是,各政府機構在這次大移民潮中密切協作,積累了相當多的工作經驗,不容易呀,一個沒有什麼經驗的政府能做到這一步,很好,很好啊。”
第四卷 龍騰南洋 第48章 爭取資金
年月日,蔣介石發表文告,決定身先引退,當日離京飛杭,轉赴奉化溪口,同日,李宗仁宣佈代總統職,大家都知道,大陸局勢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也就從這一天開始,杜月笙和他的心腹智囊幾次緊急會商。然後,大家分頭做撤離上海的準備,但是,在表面上杜月笙和手下心腹一個個依然裝著若無其事,甚至裝著是在徘徊觀望,以免引起懷疑,釀成意外。
年月,李宗仁的和平計劃宣告全面失敗,月日,解放軍發動全面攻擊,自安徽荻港渡過長江,日李宗仁悄然飛往桂林,南京棄守;日宜興,吳興、長興國民黨軍相繼撤離,萬解放軍正向上海四郊集中,淞滬大戰將起,杜月笙不能不動身了。他起先還想坐飛機,一腳到馬來亞去。但是,給他看病的醫生一致反對,他們認為杜月笙健康情形太壞,坐飛機有生命危險。醫生的話不能不聽,迫於無奈,杜月笙只好決定乘船。
時值杜月笙喘疾大發方告小痊之後,大病初癒,他身體極為衰弱,在此情形之下匆匆就道,大有“扶上雕鞍馬不知”之慨。這次離開土生土長、血肉相連的上海灘,他早就曉得今生今世不會再回來,國事如麻,大局難逆轉,此情此形,以他的精神體力都不容許他有所作為了。英雄末路,他內心中有著無限地淒涼感慨。
因為在杜月笙老一輩的朋友中。黃金榮遲疑復遲疑,遷延又遷延,最後終於決定拼死留在上海。楊虎則聽信了他海員工會老部下王寄一等人地一派言語,跟杜門距離越拉越遠,而且行動詭秘,頗有投共的跡象,這兩位老弟兄的作為都使杜月笙深感絕望,卻是又無可奈何。對於個人進退出處、當前大局環境,頭腦“最清楚的”還數金廷蓀金三哥,金三哥在杜月笙撤離上海之前。即曾不止一次地語重心長地說:“月笙,你不能上人家的當啊,我們跟共產黨的恩怨你心中要有數目。”
金廷蓀所指“我們跟共產黨的恩怨”,除了殺汪壽華之外,還有早在年時,國民革命軍北伐之役,上海“三大亨”黃、杜、張加上了金廷蓀,響應蔣介石的號召,組織共進會,加入“清黨”。攻克工人武裝糾察隊的據點多處。除此以外,“剿共”戰事時期,抗戰前與勝利後,杜月笙在上海利用地利、人和之便,對肅奸防諜,曾有相當的貢獻,凡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