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
高飛控制住了渠帥,趁著渠帥一陣頭昏便踩著馬背轉了一下身子,直接從後面抱住了渠帥,長劍也順勢架在了渠帥的脖子上,一手奪過了馬韁,急忙勒住了馬匹,對渠帥道:“別動,動一動,割破你的喉嚨。”
祝公道、祝公平兩個人一經落地,憑藉著敏捷的身手,跳開了羌人騎兵的衝擊,同時藉助自身的優勢,順帶著各自奪下了一匹戰馬,就在羌騎中間長劍飛舞,連連刺死周圍的幾名羌騎。
“都停下!再前進一步,就讓你們的渠帥血濺當場!”高飛挾持了渠帥,當即朗聲吼道。
“都停下!都停下!沒我的吩咐,誰也別過來!”渠帥被長劍架在了脖子上,失去了之前的底氣,當即大聲地喊了出來。
奔跑在最前面的羌騎面對自己渠帥的吩咐,都急忙勒住了馬匹,可是後面的壓根就沒聽清,正在急速奔跑中,突然看見前面的停了下來,一時間勒不住馬匹,直接衝撞了上去。結果,後面出現了連鎖反應,兩千多羌騎,有一千八百多人都被撞得人仰馬翻,哀聲遍野。
祝公道、祝公平也急忙從羌騎中奪路而出,來到了高飛的身邊。
高飛對自己控制住的渠帥道:“讓你的人都退下,不可侵犯這裡的百姓,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羌人應該是武勇的,不怕死的。可是不管什麼民族,不管是哪個國度,都有怕死的。慶幸的是,這個渠帥就是一個怕死的,不如攻打王雙的時候,他自己就衝在最前面了,由於對王雙的畏懼,所以一直躲在後面。而且,這傢伙最害怕的是馬超。
“是是是隻要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成。”渠帥很識相地道。
“嗯,吩咐你的另外兩路部下也退下,退到那座山的後面去。”高飛指了指長安城南門外的一座高山。
渠帥狐疑道:“你不會殺我吧?”
“如果要殺你,早殺了,何必留到現在?快讓人去吩咐!”高飛怒道。
“是是是”渠帥當即朗聲衝著部下喊道,“全部給我退下,都退到山的那邊去!”
不大一會兒,前去堵截長安逃亡百姓的兩路羌騎都紛紛退卻,這撥人倒是很聽渠帥的話,沒有公然和渠帥撕破臉,然後自立為渠帥。這種事情,在羌人當中是常有的。只是,今天高飛趕上了好運氣。
羌騎開始退卻,遠遠地站在長安城外,但就是不進山,只站在那裡等候著他們的渠帥。
渠帥開始跟高飛討價還價了,道:“你不放我,他們不會退的,你還是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再來了”
“呵呵,你看我像傻子嗎?”高飛冷笑道。
渠帥扭頭看了高飛一眼,道:“不像。”
高飛道:“那就是了,我放了你,你再反過來攻我,以為我傻啊?”
渠帥無奈,問道:“那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了我?”
“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放了你。”高飛話音一落,扭頭對祝公道、祝公平道,“繼續組織人往霸陵方向退卻,趁著現在。”
“諾!”祝公道、祝公平兩個人開始策馬繼續組織百姓撤離。
逃難的百姓一時虛驚,但是看見羌人就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他們也都心有餘悸,擔心羌人會再次衝了過來,於是走起路來也快了許多。
高飛跳下馬,將渠帥拉了下來,站在城門口好城內望去,但見城內烽火連天,滾滾濃煙遮天蔽日。
此時夕陽西下,暮sè四合,長安城中的百姓不斷的從城中湧出,一眼望去,看不到頭。高飛詢問了一些百姓城中狀況,得知秦軍正和叛軍在城西jī戰,的一隅,數萬人進行大hún戰,血染大地,屍體遍野。
天sè將黑,高飛突然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人從城中走了出來,眼前登時一亮,那個人穿著不倫不類的,xiōng前帶著十字架,一隻手一直在xiōng前不停地禱告。
“怎麼有個洋鬼子?”高飛看到那個人後,心中疑竇大起,急忙將渠帥交給了祝公道,自己迎了上去。
高飛直接攔住了那個人的去路,聽那個人嘴裡著嘰裡咕嚕的話語,這種語言似乎是義大利語,看到那個人左手緊握十字架,心想是信奉耶穌的,他想了想,當即道:“哈利路亞!”
那個人聽後,心中一震,望了高飛一眼,也了一句“哈利路亞”緊接著便是一句嘰裡咕嚕的話語。
高飛聽不懂,可惜這洋鬼子的不是英文,而且英文在這個時代也不是通用的,甚至英吉利還不存在。他搖了搖頭,比劃了幾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