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驟減,看到羌騎退卻,也並不追趕,只守在這裡,靜觀其變。
長安城的東門那裡,城內百姓拖家帶口的跑了出來,城內已經luàn作了一團。
高飛、祝公道、祝公平三個人很快便趕到了城門邊,開始引導百姓向霸陵方向撤退,正聲嘶力竭地喊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滾滾的馬蹄聲,扭頭看見六千多羌人騎兵在渠帥的帶領下朝這邊賓士而來。
“遭了,羌人恐怕是要前來搶劫財物了,這幫沒有人性的異族,必然會大開殺戒。!”高飛看到之後,心中一驚,他對羌人的習性較為了解,這是一個一叛再叛,反覆無常的民族,只要有好處,他們拼了命也要搶到。
祝公道、祝公平也都是一驚,那麼多騎兵,他們就三個人,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再怎麼厲害,三個人也不可能將這麼多人殺完,當即同時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高飛凝視了一眼衝在最前面的羌人渠帥,心中一稟,當即道:“你們兩個人掩護我,擒賊擒王,抓住領頭的渠帥,要挾他們退兵!”
“萬一他們不聽呢?”祝公平問道。
“再另想他法,現在也只有此法可行了,試一試吧!”高飛道。
商議完畢,三個人各自抽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遠離城門,並排仗劍而立,擋在了百姓的側面。
“羌人來了,快跑啊!”
本來就已經húnluàn不堪的百姓隊伍,此時見到六千多羌騎蜂擁而至,登時變得更加húnluàn,爭先恐後的向前方跑,人擠人,人踩人,一時間五六百無辜的百姓被踩死了長安城的東門邊,孩子的哭聲,大人的慘叫聲,女人的尖叫聲,一時間全部融匯在了一起,共同演奏出來了一個悲壯而又淒涼的luàn世樂章。
但是,滾滾而來的馬蹄聲將這luàn世的樂章完全掩蓋住了,整個地面開始顫抖起來,羌騎突然一分為三,一路向側面衝了過去,企圖攔截住逃亡百姓的去路,一路則朝中間直chā,另外一路在渠帥的帶領下直撲城門,想堵住城門,截住這股逃亡的百姓洪流。
高飛、祝公道、祝公平站在那裡,面對眾多騎兵快速衝擊而來,每個人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也都緊張萬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衝過來的馬匹給撞死,即使能躲得過一匹,如果不能掌握好尺度,奪下一匹戰馬的話,就會被後面衝過來的戰馬給踐踏而死。
此時此刻,空氣彷彿凝結在了一起,高飛明顯的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第一次以三人之力面對這麼多人,以往最危險的時候,手中也有百餘人可以禦敵,可是現在,他只有三個人。
“拼了!”高飛大喝了一聲,第一個衝了過去。
祝公道、祝公平則緊緊跟隨,護在高飛左右兩翼,目標直指羌人的渠帥!
羌騎的渠帥一馬當先,看到三個人提著長劍從地面上賓士而來,嘴角邊便lù出了一絲笑容,道:“不自量力,看我不撞死你們!”
帶著自信的笑容,渠帥一手握著馬刀,一手持著長槍,雙tuǐ夾緊馬肚,大喝一聲,越跑越快,朝著高飛、祝公道、祝公平三個人衝撞了過去。按照他的想法,是利用馬匹的急速衝撞力撞死中間的,然後利用長槍、馬刀殺死兩邊的。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卻沒有打好。不等他快速衝到,三個人突然同時騰空躍起,高飛張開雙臂,直撲渠帥,祝公道、祝公平則長劍揮砍而出,直取渠帥的左右兩臂。
渠帥見到這一幕,驚為天人,怎麼會有人有這麼驚人的彈跳力?
他不知道,人在危機之時,往往自身的潛能是無限的。
電光石火間,祝公道、祝公平長劍刺傷了渠帥的左右手,高飛直接撲向了渠帥,一把將渠帥牢牢抱住,用頭猛地撞向了渠帥,直接將渠帥撞的懵了過去。
768長安亂(11)
“啊好痛!”渠帥被高飛用頭撞了一下,只覺得頭疼yù裂,眼冒金星,幾yù昏厥,而且自己的身體還被高飛緊緊地抱著,勒的緊緊的,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高飛也是一陣頭疼,額頭上出現了一處清淤,但是沒辦法,又不能殺掉他,要是殺掉他,就無法對其餘羌人的騎兵進行約束了,而且自己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頭部了。
力是相互作用的,只是高飛是發力者,渠帥是受力者,往往受力者所承受的痛苦是發力者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不信的話,你讓別人用力抽你一巴掌,你的反作用力,絕對影響不到他的手掌,最多微微有些發麻,不會有你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