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張勇點了點頭,這個情報除了清晰劉正的下落之外,和前幾天收到的沒有太大區別,他朝這名通訊官揮揮手,“辛苦了,下去喝口燒酒罷!”
楊奉五稍稍遜謝,卻沒有去中軍領燒酒,急急地上馬奔回。馬蹄聲還未落下,參謀長接到訊息,急忙從後退趕來,遠遠地大聲問道,“非熊兄,可有賊軍蹤跡?!”
張勇轉過身來,搖頭道,“沒有,王屏藩打仗向來拼命,這回馬鷂子有難了,他那八千殘兵據守河口鎮,糧草輜重又丟得七七八八,我估摸著最多能堅持個幾天!”
張勇的參謀長亦是昔日甘陝綠營的大將,名叫殷化行,他和張勇、王進寶這幫吃糧出身的大兵全不相同,正兒八經的武進士入仕,既能打仗衝鋒,又能吟詩作畫,在西北一帶很有些名氣,人稱“儒將”。
這時雖時刻有接戰的危險,但他身邊卻很少帶親兵,一人一馬奔前趨後,參謀長乾得很稱職。看見張勇神色沉著,他打氣道,“不妨、不妨,馬鷂子這回是著了道兒,不過他老於行伍,部下又是多年帶出來的鐵桿,一時半會,還是撐得住的。”
張勇苦笑無言。這回馬鷂子居然中了埋伏,確實是令兩人大吃一驚,這幾年來,甘陝綠營和馬鷂子的部隊整整打了幾年,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王輔臣從軍數十年,經驗豐富、眼光老道,用兵謹慎,打仗一向很穩當,甘陝綠營和他打了幾年,彼此都是勝負相當,頗有惺惺相惜之感。這次用他的部隊做先鋒,張勇以及殷化行等都非常放心,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員享譽西北十多年的名將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