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兵丁便懼怕的往後退了數步。
不戰而屈人之兵,想來便是這種模樣了,他的身後,王品心中暗道了一句,突然間,似乎覺得體內騰起了一團火焰來。
恍惚中,眼前的那道身影變得高大難以逾越起來。
在他出神時,走到那裨將身前的楊延昭蹲下了身子,笑著撿起一旁的黑色氈帽用手拍去上面的泥漬,輕聲的說道著,“今天,只是讓你知道以後怎麼做人,以後別再這樣大呼小叫,這般的沒教養,不是給你主子丟人麼?”
說著,起身對一旁的遼兵努了努嘴,“都愣住作甚,還不把我們的將軍大人扶起來。”
聽他一說,那早已經嚇呆的遼兵竟然聽命的扶起了口中吐著血的裨將,楊延昭則是將那氈帽戴到了他的頭上,湊上前小聲道,“回去告訴你主子,終有一天,我楊璟會取了他項上人頭,讓他有什麼手段都放馬過來吧。”
道完這一句,那裨將大吼一聲,舞著的手還未伸觸碰到楊延昭,便又是吐了一口血,頓時暈倒了過去,見他這般,那些剩下的遼兵自然是灰溜溜的帶著人離去了。
沒去看那退去的遼兵,轉過首,楊延昭對著王品等人抱拳道,“多謝諸位兄弟了,稍後我讓人備些酒,給大家暖暖身子。”
或許是第一次掃了遼兵的威風,這些兵丁顯得尤為興奮,只是王品興奮之後心中生出了一絲的擔憂。
走上前,與楊延昭低聲道,“大人,這些人是耶律休哥的部下,而耶律休哥如今得知大人回到上京,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還望大人早作籌劃才是。”
露出個感激的笑,楊延昭頷首應道,“多謝王校尉,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只是免不了讓王校尉難做了。”
知曉楊延昭已經有了對策,那王品這才喜笑顏開,拍了拍胸口道,“大人說的哪裡話,屬下等人奉命前來自當是護住大人的周全,更何況我們早就看那些遼人不順眼了,今日大人也算是給王品與諸位兄弟出了口惡氣,如今這心裡面舒坦的很。”
這番話落下,便響起無數的附和之聲,皆是笑著與楊延昭言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