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自由主義的並不只是帝國問題。他們對以城鎮為根據地的激進的自由黨人,比如張伯倫和德勒科本所倡導的社會政策的懷疑越來越深。“我不稱自己是激進分子,”費迪南德解釋道:
是由於我認為那些偉大的領導人,像張伯倫和您本人為得到群眾的支援而推行那些瑣碎的措施根本就不值得,比如說廢除那些可能會激發不健康的對社會和金錢貪慾的狩獵規則,而這種情況所導致的嚴重後果已經在法國有了很好的例證;你們應該做的正事是在廣泛的原則下管理好人民,並把他們帶入到廣闊的天地中。
甚至張伯倫關於由地方當局強制購買土地分配給工人階級的說法都讓納蒂大為震驚。羅斯柴爾德脫離格萊斯通式的自由主義所反映的不僅僅只是對他那不溫不火的帝國主義政策的不滿,同時也是對他的政黨的國內政策走向的不信任。為什麼愛爾蘭問題會在19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的政治生活中扮演如此決定性的角色的一個原因,正是提高愛爾蘭佃戶的土地份額的提議喚醒了英國地主們心中與羅斯柴爾德家族同樣的對保護自己土地財產的擔心。
統一主義
儘管在那個時代有些人總是先入為主地把愛爾蘭想成是英國的殖民地,愛爾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