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被很重的金屬鐵棒打在頭上致死的。
斯大林當天趕到列寧格勒,並且對兇手親自進行審判,但審訊記錄始終沒有公佈,尼古拉?耶夫當月被槍決。
從這個案件的發生,以及整個偵查過程都可以看到有一隻有力的手在指揮整個事件的進行,絕非尼古拉?耶夫的個人行為。因此無論斯大林是否指使這次謀殺,但他都會最大程度地利用這件事消滅他的對手
現在,主要競爭對手基洛夫已經死了,不論生前如何,但是不論生前是否對自己地位造成影響,不論如何被殺身亡,但是在政治對手死後,哭兩聲是需要的。
當天晚上,斯大林建議,蘇聯中央執行委員會和人民委員會透過《關於修改各加盟共和國現行刑事訴訟法典的決議》,規定對各個加盟共和國現行刑事法法典在偵察和審理恐怖組織和對蘇維埃政權工作人員進行恐怖活動有關事宜進行如下修改:凡屬恐怖組織和對蘇維埃政權工作人員進行恐怖活動的案件,偵察工作不能超過十天;控告結論在正式開庭審判前一晝夜交給被告;原告、被告雙方都不參加審判;不接受判決上訴書和赦免請求書;極刑判決被宣佈後立即執行。
當時很多幹部沒有意識到他們接受這個嚴酷與專橫決議的同時,也為自己挖掘了墳墓。這是斯大林戰勝敵方,清洗大批黨內幹部最有力的武器,因為這些人已經沒有什麼能保護他們自己了。斯大林指揮內務部可以為所欲為肆無忌憚,任何人都可以說成是人民敵人,是陰謀集團的成員。限期十天內可以使用酷刑強迫被告屈招,沒有上訴。
這個後來被稱作“特別程式”的規定為政治清洗中採用非法手段羅織罪名、迫害異己開啟了方便之門,成為斯大林隨心所欲清洗政治對手的工具。此後,肅反運動被逐步推向**,其中第一步就是對所謂“列寧格勒總部”的審判。
既然獲得想要的授權,那麼我們偉大的斯大林統治馬上就開始一場大肅反,不久宣佈基洛夫被暗殺是白衛恐怖分子乾的,並處決了104名白衛恐怖分子。半個月後,蘇聯報紙宣佈,暗殺是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反對派策劃的。並對人在國內的政敵季諾維也夫執行槍決,去掉另一個政治對手。
1935年1月18日,聯共(布)中央就基洛夫暗殺案向各級黨組織發出一封秘密信。信中說:“必須肅清機會主義的泰然自若,這種態度是從這樣的錯誤假定出發的:隨著我們力量的增長,敵人似乎會變得愈來愈馴服和不傷害人。這種假定是根本錯誤的。它是右傾的死灰復燃,它要大家相信,敵人將悄悄地爬進社會主義,他們最後會變成真正的社會主義者。布林什維克不應當高枕無憂和粗心大意。我們需要的不是泰然自若,而是警惕性,真正布林什維克的革命警惕性。必須記住,敵人的處境愈是絕望,他們就愈想把極端手段作為他們反蘇維埃政權鬥爭的垂死掙扎的唯一手段。必須記住這一點,必須保持警惕。”根據這一信件的要求,各級黨組織都開展“坦白和承認錯誤的運動”,許多人承認自己“警惕性不高”,“和‘敵對分子’有聯絡”,不少人被開除黨籍和被捕,其中大多是原先的反對派分子。在這期間,根據黨中央的指示,對所有黨證進行了一次審查。
1936年7月29日,聯共(布)中央向各級黨。組織發出了《關於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反革命集團的間諜恐怖活動的問題》的密信中,再二次號召各級黨組織保持最大的警惕性,不管敵人偽裝得如何巧妙,都要善於識別人民的敵人。信中說:“現在已經證明,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惡魔在反蘇維埃政權的鬥爭中,把我國勞動者的一切最兇惡的不共戴天的敵人——間諜、挑撥離間分子、破壞分子、白匪、富農等等都糾集在一起;這些分子同托洛茨基分子和季諾維也夫分子兩者之間已沒有任何區別了。我們的一切黨組織、全體黨員都應當瞭解,**員隨時隨地都必須保持警惕性。在目前條件下,每一個布林什維克必須具備的品質就是,要善於識別黨的敵人,不管他們偽裝得如何巧妙。”如今,肅反運動已經擴大到遠東地區,想到在在數月前,在莫斯科審判圖哈切夫斯基的情景,作為與圖哈切夫斯基有多年友誼的老革命者,布柳赫爾怎麼能如那幫無恥者陷害一位革命元勳呢?怎麼能夠捏造事實,背叛良心呢?所以,在審判過程中,布柳赫爾一言不發,他知道,如果今天對圖哈切夫斯基如此歪曲,如此枉顧事實,在斯大林解決完圖哈切夫斯基後,很有可能對自己下手。俄羅斯僅有的五大元帥,現在已經有兩個被陷害,而成為託派,成為叛徒了。這是多麼具有諷刺意味啊,布柳赫爾憋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