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得最後清白,毫無疑問,而且必須。(以為國、為鹿山、為朋友、為自己、為朋友、為博物院,均需有此一役。)
二、聽其自了,眼前自可偷安、省事,而歷史永無昭雪之日,目下文化論文,已普遍用此“故宮盜寶案”事為典,天下盡知吾等是一批罪人。中央圖書館已繆將此誣衊之二巨冊列入考古書類第一號,彼方業以勝利狀態結束,如此我們無以對國家,無以對社會,無以對鹿山,無以對自己!?
三、就時期言,稚老雲:須待大戲唱完之後,目下大戲是否將告一段落,如整個唱完,薪初述石公謂我說:“我等不及”此似誤傳,我似乎說過:“西廂上主腳等不及”、“恐失去目標”,實則俟河之清,人壽幾何?稚老年齡最大,兩君最小,我則居中。而最重者,稚老之健康。薪初並雲:目前之環境,如亮老(王亮疇、寵惠)、如謝冠生等等諸公(如居覺生)雖極溫和圓烈,但萬一作戰,則多少公道自在,必為我方與國。
此外如嶽公(張群)、如泳霓,亦多少可以策動,萬一各黨參與,大局大變,則直須待至毛澤東時期,反而或可得勝也。於是還有一端:
薪初說:此次大赦案,本擬列此案,現在沒有,但是尚可加入,我之主張“不認要赦”,因為根本無罪,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