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小說:故宮塵夢錄 作者:那年夏天

非美地。寅村遺囑,最好用他手書發表(將來),他的字,無人不認識。現在,我們在此地抄出發表,難免鄭烈等又仍注意先生。以《張琨小說》而論,作第三人側擊較好,直接冒冒失失,統由我等直攻,必不見信於人。

在我方面,倘有人來問我,我倒可以發表那狗男女經過。對於此案之行為,詳細如《張琨小說》發表,那末即官司打不勝,社會可大曉然矣。

先生急色的辦法,恐有損無利,慢慢再細商而行。

第四部分:返平受訊記辱易培基夫婦的身後(2)

到我用得著詳細敘述,則初在故宮薦人薦不到等事實,尚需先生逐漸供給材料,萬勿急色。《張琨小說》,先生倘買得到,再買十張,存有用處。

弟敬恆頓首

《張琨小說》,先生倘買得到,再買十張,存有用處。

那女人的借車不還,搶奇奇鴉片,銀行存款算捐款等的醜史,及他偕鄭烈見我,張告,她撞壁等趣話,亦不弱於《張琨小說》也。我是早晚有詳記的。

即辦明四百件之誣妄,及蕭襄沛等斷案怕院長之好笑,亦不下於城固縣長之逸史也。

我們切要細細處置,且不要直接使人注意到先生,不可急色,是為至要。

將來我的挽對等,都將由我說出,我又怕。先生夾入,有損無益(於本案,非指先生個人)。

先生在背後,不要當事。

這封信的正反兩面,寫了許多,大致是著重在:一、要我不要急色;二、宜待時,到迅都東歸而後;三、他自己要將此事寫一小說,要我供給材料;四、要我不要出面,怕鄭烈等再送注。

其實,鄭烈等是專注意於我,他仍然沒有明白。然而,我的意見,雖然他是持重並且要對我儘量保護,不會再受損害,意思也非常可感,而有許多方面是估計不免錯誤的。他的小說寫得出與否,我也一直在懷疑。所以我早就引為己任。如果他寫,也可以並行不悖。

第四部分:返平受訊記辱還都趣談(1)

1945年8月對日全勝,蹉跎又蹉跎,一直到1946年的4月,我們方才隨著國防最高委員會由重慶飛回首都南京。託福託福!我們抗戰八年,在辛苦絕望的環境下,建立了千古難逢不可思議的不世之勳!我們真值得興奮!誰說?惡劣的環境,決不能有良好的結果嗎?我也在這個時期,用一面最煩悶、一面最興奮的矛盾情緒中間濫竽在國家一個最高幕府中,素餐了一個偉大的時期,我敢自誓:我沒有一天喪失勝利的自信!但是,又時時感覺到一種不可言喻的自哀!?

果然,勝利到來了,舉國狂歡,應該後一種情緒不存在了,但是,確實存在著沒有絲毫消滅。勝利忽忽8個月了,天天夢想的還都實現了,也還是如此。

我想:我正是“朽木,不可雕也。”自己也笑了。

金陵王氣,收而復開。白髮高堂,健朗如昔。此時方才真加強了我8年興奮之情。

友人問我:“八年之中,你這些情緒,這些五花八門在抗戰行都最高幕府的一切一切,你的日記,必定洋洋大觀了。”

我說:“可惜!我在前面所說的一種情緒之下,一怒而放棄了日記生活,留恨嗎?都是創痕啊!然而事後思量,確是可惜了!可惜了!”

但是,我記得,在8年以前,抗戰方始,首都將淪陷,我率領了一家大小十餘口從南京倉皇出走,老母以年事過高,只得遺留在上海。我們用一個多月的行程,又遇著了非法的疏散在大難之中的失業,這個情緒可想而知,只是對於國家前途知道了要於災難中成長,前途是興奮的!

我所寄託的機關,忝列最高之名,這次還都,包了五架飛機,我被列在第三機,忽然三四兩機又合併為一架四引擎的大號運輸機,把我們這幫活寶運輸還都定4月21日在白市驛起飛,前一日在重慶珊瑚口中國航空公司坡上沿馬路過磅,當日上午8時再去復磅集合著乘汽車到百市驛,都沾了“最高”二字的光,在第一批做過了應有的手續,充滿了喜氣,浩浩蕩蕩地上了歸程。我是攜帶著三女皋同去。其餘眷屬另隨船走。

從珊瑚口到百市驛,大約走一小時許,到了近百市驛處,要經一個高峰,汽車盤旋曲折,螺旋式地上爬,千回百疊,又摺疊下行,路面不寬而陡,左右傾斜,下臨無地,車中人都左跌右仰,把持不定,下坡尤陡。前不多日交通部一輛還都車即在此傾覆,死了夫婦二人,傷者斷臂折足,不一其數。勝利還都,落得如此,豈不冤哉!

所以車中人人同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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