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來燒死“異教徒”。自由黨人所以採取嘲笑和譏諷的態度則由於他們是懷疑主義者,他們認為精神的探索雖然無害,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參加解放運動的渴望使我接近了“解放社”。我與“解放社”的創始人有著思想的和個人的聯絡。 我參加了1903年和1904年在國外的兩次會議,在會上成立了“解放社”。會議在靠近列普斯基瀑布的德國的黑林和瑞士的沙夫豪森召開。 美麗的自然景色比會議內容更加使我喜歡,在那裡我首次遇見自由派的平民團體,其中的許多人後來作為國家杜馬中的反對黨而起作用,並在1917年成為臨時政府的組成部分,這些人中有很值得尊敬的人,但是這個集團與我是格格不入的。“解放社”在第一次俄國革命中起了積極的作用,從“解放社”
中分出一些分子,後來成了立憲民主黨的主要基礎,我認為立憲民主黨是資產階級,我不參加立憲民主黨,我仍然自認為是社會主義者。 我參加開始設在基輔,後來設在彼得堡的“解放社”
委員會,但是,根據我的情況,我沒有起特別積極的作用,並且感到自由派——立憲民主黨的環境的可怕的異己性,比革命的社會主義者的環境更大的異己性。 有時,我代表“解放社”和社會民主黨人會談,比如,和當時是孟什維克,後來成了蘇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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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自我認識
埃大員——人民委員的X。會談,和猶太崩得的①代表馬爾托夫會談。 在當時俄羅斯到處舉辦的“解放”宴會②上,我的感覺很不好,我是比較消極的。 我自己感到在社會民主黨人中間還相對地較好些,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