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講關係、靠賄賂。隨著年齡的增長,調走也難,調動也得找關係、花錢財,倒不如入鄉隨俗,該撈的撈,該享受的享受。也曾想到過被查處,但心存僥倖,誰真查呢?真查又能查出幾個呢?就一定會查到自己頭上?就這麼一步步走到今天。
唐九州來當縣委書記時,他觀望過。如果唐九州在這兒勝利了,說不定他會是另一個樣子,可惜的是唐九州只在這兒曇花一現便沒事了。他當時還隨大流起過推波助瀾的作用,他是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了!
第十章 將計就計(34)
劉默聞、包仁杰先後都回到清寧縣調查組。包仁杰說:“老劉哇,你抓得好!在秀川動身來清寧之前就果斷地通知了調查組和公安局,及時採取了措施,要不然漏網的可能就不止丘盛維一個了。只是你太累了,一定好好休息一下,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剩下的事我們來吧,你就少操心了。”又對調查組的成員和在場的民警、縣紀委幹部說:“大家幹得好,謝謝你們了!現在請各位分析一下,丘盛維究竟跑到哪兒去了?會藏在什麼地方?”
一陣七嘴八舌的議論,都說不準丘盛維跑到哪兒去了。
包仁杰問:“公安的路崗撤了沒有?”
恰好這時王仲平來到調查組,一進門就聽到包仁杰的問話,便回答說:“還沒有,是不是撤掉,我正是來請示的。”
“啊,仲平,”包仁杰說,“你來得正好。暫時不要撤,你們都守了一些什麼樣的路口?”
王仲平說:“縣城所有的公路出境路口。”
“嗯。”包仁杰問,“沒有發現丘盛維?”
“沒有。”王仲平說,“在我們設崗的這段時間裡,他是絕對沒有出去的。”
“好。”包仁杰說,“現在我們想想,那些人都懶。上班的時間已過了,他們有的還在家裡,有的在路上,甚至有的還躺在賓館裡。即使到了辦公室,也是調查組的人去時他們剛到。據瞭解,詹煥章、丘盛維都到過辦公室,但馬上就離開了。離開以後去了哪裡呢?詹煥章企圖逃走,已被抓住了。那麼丘盛維呢?既沒有從公路逃跑,也不在家裡,那還有兩種可能,一是躲藏在這縣城的一個隱蔽的地方,二是伺機從小路溜走。那些田間、山腳的小路可以步行、騎腳踏車,有的可以騎摩托、走農用車。他有可能發現公路有卡,便改用別的途徑逃走。但他在清寧工作多年,怕被人認出,不會輕易行動,有可能等到晚上,也可能化裝。現在公安、調查組、縣紀委的同志們都行動,把小路也堵上。同時巡查所有的賓館、酒店、旅社和其他可藏人的地方,包括丘盛維的家。除了劉默聞組長留守調查組外,其他的人立即出發!”
於是大隊人馬迅速行動,分散到各處去執行任務。
丘盛維在那個小旅社裡抽菸、喝茶,或踱或躺,唉聲嘆氣的亂想一通。忽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已過中年的女老闆提著炊壺給他送開水。她往保溫瓶裡罐滿水之後說:“您就一個人?如果有什麼需要只管說。我們這店雖小,可服務周到,包您滿意。希望常來。”
丘盛維說:“謝謝,沒什麼需要。”
那女老闆走了後,不一會兒,又有人敲門。是兩名妖豔的年輕女子,問客人寂寞不,他們是來為客人服務的。可以定時,也可以包夜,保客人滿意。平時常泡在溫柔鄉的丘盛維此時沒那心情,將他們趕走了。
可是過了一陣子,又有人敲門。丘盛維沒好氣地說:“別敲了,滾!”可那敲門聲斷斷續續,十分頑固,丘盛維便開門看看是誰。不料門一開,擠進來一個年輕女子,是剛才來過的。
丘盛維問:“你怎麼又來了?滾!”
那女子扭動著身子嗲聲嗲氣地說:“大老闆看樣子很不一般囉,一定是把滿天下的女人嘗夠了,到這小店來清靜一下,你不覺得這小店也有另一種情趣嗎?”
“什麼情趣?”丘盛維說,“你走吧,走吧!”可那女子不想離開,繼續糾纏他,甚至把指甲鮮紅的手搭到他的肩上。他一把扒開說:“你怎麼回事?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第十章 將計就計(35)
那女子笑笑說:“報警?好哇。讓警察把我們兩個都抓進去,我倒樂得有飯吃。實話告訴你,我幹這一行也是不得已,打工掙的錢少不說,還有時領不到錢,哪有這行當來錢快?可現在大店子裡的生意也不好做,就到這小店裡來撮點小錢。你這樣子是大老闆嘛,怎麼就那麼摳?”
丘盛維想,這種人死皮賴臉,不能讓她繼續糾纏,便很不情願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