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多丈的距離,當他們縱馬砍殺那些提槍手尚顫的老人之後,當騎隊叫噩著朝那些婦人衝去時,在他們面前的不正是這些埋在溝裡的抹著泥的竹槍陣嗎?
爺爺、被殺,讓孩子們跪在後邊號啕大哭,看著他們的親人,終於被那戰馬激流卷沒。而在竹槍陣後面的卻又是有幾千個手持紅纓矛槍的“黑頭勇”,排成密密的方陣從中撲來。
這些刀客不正是當年那些口喊著“乞活乞活,黑頭乞活”的揮著大刀長槍從四周衝來的黑頭勇嗎?
終於,那個刀客走到馬國良的面前,月光下,不同於河州刀的青龍刀依還滴著血,那刀客沒有多少言語,只是道了句。
“報應啊”
下一刻,馬國良只看到那刀落下的剪影,在刀落下的瞬間,他似乎又看到當年那個人說的那句話。
“”
但那句話影還沒出來,馬國良便覺脖頸間一涼,頓時人首兩地。
處置戰俘的慘叫聲在銀色的月光下響徹著,這種聲響雖聞著刺耳,可地堡裡的戰士們卻是靜靜的為步槍重灌著子彈,等待著敵人下一輪的進攻,對於身前身後的一切全是視若無睹,畢竟對他們來說,在沒有進一步的命令時,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像釘子一樣,釘死在自己的陣地上。
“全殺了”
伴著一聲喝吼,可容一營兵的土壘間傳出一陣慘叫聲,好不容逃回的馬隊騎兵被反綁著雙手,按伏於地身後的兵丁眼未眨便揚刀落下,數百棵人頭頓時落地。
左右手分抓兩個帶血的人頭,將兩者的辮子一系,便直接套在馬上,李世傑便縱馬朝著中營營堡騎去,堡上的哨兵一見是前鋒營統領立即讓開了柵門,馬腰邊掛著的人頭只讓哨兵心頭一緊。
“陸帥,潰軍都被我砍了這是他們的人頭”
聲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