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圈打槍把他們打散了”
馬背上的馬廷佑大聲喊了一句,身後的號手立即拿起牛角號吹了一陣,原本強攻的馬隊立即一調頭,幾乎貼著以刺刀為障防禦的光復軍一邊打著槍一邊繞著,在其中幾人剛被打倒,防禦圈出現一個缺口時,一個騎兵便猛的策馬衝了過去,圈內的一個士兵即挺著刺刀補了上去,可是已經晚了,在他衝去補位的時候,清軍的騎兵已經揚起馬刀砍了下來。
“啊”
衝上去計程車兵不顧一切的挺著步槍,將刺刀朝那人的身上刺著,在鋒利的馬刀砍進他的肩膀的時候,戰士槍頭上的刺刀,從斜下方從大腿根腹相接處,直刺到了這名之前還有些興奮的清軍騎兵體內,
戰馬的慣性拖著刺刀瞬間在清後的右腹部,劃開了數十厘米的口子,腸子也隨之被甩拖了出來,在他被步槍上的刺刀拖下馬的時候,已經失去生命的戰士和騎兵同時摔倒在地上,後續的戰馬沒有一線憐憫的從兩人的屍體上踩踏而過。
端著輕機槍的機槍手朝著缺口掃射著,機槍手咆哮的扣動著扳機,原本看似在突破的防禦圈,在這瞬間的功夫又被守住了,
“注意協調火力,不要一次打光”
趁著這個功夫,梁鵬大聲喊了一句,現在自己這幾十號人,全靠著圈外的十幾個戰士用斜指的步槍刺刀樹起的長槍陣保護著,而機槍手、衝鋒槍手又是大家能不能堅持下來的希望。
這會號聲又一次響了起來,原本圍著圈子的馬隊突然散退回了樹林中,在馬隊退回去的時候,朱振波立即指揮著自己的排和連長匯合在一起。
在樹林中看著這一幕,馬廷佑先清點了一下人數,不過是半袋煙的功夫,自己雖說殺了他們一百多號人,可卻折了三十多人馬,這一切只讓他的臉上露出些嗜血的獰笑。
“統領,您瞧這個”
後面衝來的一匹馬上的馬佔武扔來一個帆布袋子,袋裡有三個插著木棍的鐵疙瘩,先前不少人拿著這鐵疙瘩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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