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讓他們見見河州馬隊的厲害”
臉上帶著笑馬廷佑對身後的下屬輕喝了一句,然後對身邊的號兵比個衝鋒的手勢。號兵點點頭,吹起牛角號。
對於步兵來說,騎兵衝鋒時號聲和吶喊,幾乎是任何正在行軍中步兵的夢饜,這也是任何指揮官所不願見的場面。當聽到騎兵衝鋒時的的吆喝聲音的時候,當震天動地的馬蹄聲傳來的時候,梁鵬還以為自己在發白日夢。回頭一看,卻看到的一群騎兵從田間衝了過來。
“原地防禦”
此時百多米外領頭的馬廷佑高舉著手中的軍刀,一馬當先領著近四百騎兵向這支逆軍的先導部隊衝鋒,大地在馬蹄下震慄,馬過百米不過只是瞬間的功夫。
槍聲在平原上響了起來,馬廷佑率領的近四百騎兵們先在百米外放一排槍,掠倒準備反擊的逆軍,然後揮舞著馬刀縱馬馳入逆賊倉促構建的的防線裡,揮著馬刀盡情砍殺。迎面而來的人不是被砍倒,就是遭馬蹄踩踏。
“機槍”
在軍士們的吼喊聲中,士兵立即架起重機槍,射手才就位,騎兵就已經衝到面前。馬背上的騎兵將馬韁一抖,策馬躍過整架機槍,回馬一刀砍倒那位英勇的軍士的腦袋,**手無助地立起身來,騎兵將馬刀憑空一揮,射手的腦袋與身軀就分了家。
只是在一瞬間,遭到倉促襲擊的戰士們便有人失去了迎戰的勇氣,一些人丟下武器沒命地逃,但是在騎兵團團圍繞斬殺之下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能盲目亂跑,成為任人宰割的目標。
“光復軍不凱旋,誓戰死”
梁鵬大聲喊著,打死了幾個逃兵,然後揮著衝鋒槍掃射著逼近的敵人,在這時他看到一排長,在防線被突破的瞬間就失去了應戰的勇氣,跪在地上泣求饒命,一個騎兵直接縱馬過去將他踏斃。
有膽怯的,也有英勇的,倉促構建的防線在轉瞬間被撕開的時候,朱振波率領著自己的排,挺了上去。
“殺”
二排的陣地上響起前所未有的吼叫聲,震人心魄的吼叫聲幾乎遮擋了戰場上的一切聲音,二排的四十多名官兵用這種吼叫,來發洩著心中的憤怒和最後一絲的恐懼,同時義無反顧的揮舞上著刺刀的步槍,向近在咫尺的騎兵衝去,此時已經無路可退。
終於在他們的吶喊聲和清軍騎兵的呼喊聲之中,綠色的浪潮和雜色的浪潮迎頭相撞了,一切僅僅只是在短短的剎那之間,但是時間好像被定格在這一刻一般,這會馬廷佑並沒有看到那些逆賊的臉上像先前的那些人一樣露出驚恐的面目,而是看到一種猙獰的面容,如同剛從地獄中撕殺而出的死神一般湧了上來。
馬背上清兵揚起手中的馬刀,向朝自己衝來的面目猙獰的光復軍戰士砍去的時候,那衝在前排中國士兵並沒有躲避而是奮力高舉著刺刀向前撲了過來,就在這一瞬間,馬上的騎兵看到那些躍起衝來的中國士兵的面孔中突然露出的笑容中看到一絲不祥的氣息,但是一切都晚了。
衝在第一排計程車兵猛下蹲上著刺刀的步槍以45度指著天空,槍托依著地,瞬間形成了一個半圈的刀林,無法勒停的馬撞上他們,在刺刀沒入馬頸的瞬間,士兵被撞擊的慣性撞飛了,可馬也被殺死了。
被戰友們用刺刀槍林護著的衝鋒槍手、輕機槍手則抓住機會,用衝鋒槍掃射近在眼前的敵騎,在這團混亂中,終於用子彈撕開了一片狹窄的空隙,而這時只剩下吶喊聲音戰場上,不迴響著爆炸聲。
那些騎兵揮舞著馬刀掠過的時候,看著眼前衝來的騎兵,沒有武器的炮手、副射手因不及搭建陣地,他們揮是揮著工兵鏟不顧一切的朝著騎兵衝去,一個觀測手從身旁陣亡的戰友懷裡抓出手榴彈,拉下了手榴彈的拉索時,嚎叫著朝著騎兵衝去。
在一個面目可憎地騎兵衝近的瞬間,他看似輕輕的一揮手中的馬刀,雪亮的馬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光,那個觀測手便就捂著噴著血喉嚨倒了下去,手榴彈從他的手中跌落下來。一旁幾個騎兵高聲喝采,而倒下去的觀測手卻在這一瞬間露出些笑容。
下一瞬間,一聲巨響一切都結束了,當硝煙散去之後殘留的肢體,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清兵的,只有一匹腹腔被炸飛的戰馬在躺在地上抽搐著。
此時在這裡已經沒有了戰線、沒有了防的分別,混戰一團的戰場上,騎兵在田間路中竄跳著,揮著馬刀砍殺著,揮著步槍的戰士們,除了據槍聚起的,依靠著刺刀堅起防線勉強抵禦著騎兵衝擊外,驚慌失措計程車兵們,儘管表現出驚人的英勇,但卻只是騎兵馬刀下的亡魂。
“別硬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