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在玩什麼把戲,老夥計?”
中年人看一眼這個老朋友,如果不是他的緣故,或許,他根本就不會進入這座監獄,是他出賣了他,這時他站起身來,難道他覺得二十年還不夠久嗎?
“坐下,老朋友!我來告訴你。”
吩咐老朋友坐下來,紐永建又接著說,
“我有個提議你不可能拒絕。”
“會是什麼呢?重上訴?”
說著,他卻是一笑,所謂的審判都是安排好的事情,一切都是按照陛下的意願執行著,何況,對他進行審判的並不是普通的法庭,而是軍事法庭,這是陛下對付一些人的手段。
“不。”
再一次走到窗前,紐永建向外張望,
“你想獲得zì yóu嗎?”
“你是說越獄?”
投給對方一個白痴般的眼神,別說是這座監獄,就是普通監獄,他也不想那麼幹,好死不如賴活著。
“不,我是說真正的zì yóu。將以往的罪責一筆勾銷。”
老朋友的話,倒是讓中年人驚訝不已,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為此我什麼都願意幹,任何事。”
“當然,我想你會的。但這還不是全部好處。如果你願意的,那麼你不光可以zì yóu,而且你還會恢復過去的一切”
話聲一頓,紐永建又接著說道。
“甚至還可能包括你的勳爵爵位,我的朋友!”
“啊”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老朋友,中年人全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他小聲驚歎道,
“那,那我得去幹什麼呢?是殺人,還是”
對於老朋友的反應。紐永建的心下卻是一陣難過,這裡總會改變一些人。
“誰也不殺,而且你也殺不了,玩筆桿,你是個好友,可是殺人,你沒那個膽量,我向你保證。不過。讓我先來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
在回答時,中年人的眼光變得灼熱起來,那是對zì yóu的渴望。或許,偶爾想起時,十七年一眨眼就過去了,而現在,他的這個老朋友。卻給了他另一個選擇,不僅可以讓他現在就獲得zì yóu,而且還能得到過去失去的一切,這樣一個誘惑擺在他的面前。不能不讓他為之心動,甚至為之激動。如果不是因為不願意在老朋友面前,表現的過於激動。或許他真的會大笑,甚至嚎叫數聲,以發洩自己心中的激動,不過,他同樣也知道,這麼一個條件擺在他的面前,同樣需要他為之做出一些事情,就像現在,老朋友的問題,或許就直接關係到他的zì yóu。
“我記得,你曾經在主持報紙的時候,你知道是那一份報紙。”
“是的?”
點點頭,中年人的臉上這時多少流露出了一些驕傲之sè,在這座監獄之中,有幾個人知道,他曾是《光復報》的總編,或許那份報紙現在沒有了,但是,在他看來,那份報紙改變了很多事情,那份報紙吹響了反滿的號角,同樣也鼓動了無數仁人志士投身到民族光復的大業中,正如歷史書上所說的那樣——沒有前期的《光復報》傳播民族光復的思想,就沒有後來光復之役的順利。
而他——李志平,正是那份改變歷史的報紙的總編!
“你曾說過,輿論是可以利用的,也是可以左右的,而民眾”
這時紐永建笑了起來,不過笑容中帶著一絲疑問。
“民眾是無知的!只要刻時的透過輿論上的引導和宣傳鼓動,民眾就是可以利用的,即便是錯誤的事情,經過不斷的重複之後,對於無知的民眾來說,也會成為真理。”
“這”
猶豫著李志平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老朋友的問題,他為什麼會被判處二十年監禁?為什麼會被關進這麼一座監獄?為什麼遭受現在的這一切,或許,其它人不清楚,但是他自己卻非常清楚,那是某一個人對他的恐懼!
是誰害怕他呢?
是陛下!
因為陛下比誰都清楚一個事實——民眾是無知的!甚至於,在宣傳事物上,陛下可以說是他的老師,只不過後,透過不斷的實踐,他青出於藍了,原本,如果他能夠安份守已的話,或許他會得到一輩的榮華,可是後,他的思想卻發生了變化,傾向於共和,這直接導致了眼前這位老朋友的背叛以及隨後的一切。
“有那麼一句,謊言重複一千遍,也就成了真理,民眾之所以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