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示威、罷工示威這些東西壓根就是動亂之源,就像眼前的學生遊行。
“內閣總辭職,接著就要提前舉行國會大選,這背後啊”
作為保皇黨理事長紐永建豈會不知這背後會有什麼陰謀,指往那些學生,他們有可能弄出這樣的動靜,而且還能把矛頭對的那麼準,那麼妙。
“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出的主意”
“還用問嗎?肯定是楊皙子,除了他誰有這份閒心”
“可不是,楊皙子那份閒情啊,也就是給陛下,給咱們添堵”
和以往一樣,在所有人看來,這件事背後的人就是楊皙子,過去的幾年,也就只有楊皙子和他的立憲黨會給保皇黨添堵,楊皙子的立憲派經常弄那種什麼要求內閣辭職、鼓動罷免議案這樣“不按規矩出牌的事”,相比之下,民主黨所堅持的卻是有理有節的內閣同保皇黨辯論,然後發起省城攻勢,以爭取在省議院席位佔據優勢。相比於下議院,省議院的權力更為廣泛,甚至很多省議院之所以不願競選國會下院議員,某種程度就是因為省議院的權力遠比“圖章工具”的國會下院所能相。
而在過去的幾年間在全國有十七個省民主黨都獲得過半席位,基本上實現了他們“以地方包圍中央”的策略,而相比之下,立憲黨壓根就沒有什麼策略,他們只懂得在下院鬥爭,而且他們的鬥爭在大多數時候,根本就是為政局添亂。
“楊皙子?”
眉頭緊鎖紐永建卻是覺得這件事只怕沒那麼簡單,以楊皙子的手段,在此之前,他肯定會先在下院掀起彈劾,然後再煽動青年,而不是像現地這樣,先煽動青年,而現在下院卻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楊皙子等人都在看著笑話。
這幕後會是誰來操縱這一切呢?
心下疑惑著,沒有任何頭緒的紐永建最終還是決定下午去調查局拜訪一下,沒準能從那裡得到一些訊息,這時候或許只有調查局才能解開這個迷團了。
廣場附近的一座飯店五樓的套房內,同樣有幾個人盯著那廣場上大聲疾呼的青年,與外界不同,他們卻是拿著望遠鏡在搜尋著什麼,不時他們會從檔案翻出一張照片,然後在照片上添上幾組數字,而在一旁的牆上,卻密密麻麻的貼滿了照片,而照片與照片間,又用大頭釘連著線,有紅線、有藍線,還有黑線,線與線之間相互聯絡著,雖看似有些混亂,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或許能從中發現,那線與線在照片上構成了一個完整的網路,一個相互聯絡,相互交叉的網路,而在這些網路的上方,卻是幾張帶著問號的空白。
“有點意思”
盯著牆的照片,再看著手中的資料,青年的唇角帶著笑,眼前這特殊的網路引起了他的興趣,而同時又讓他意識到,這背後絕對隱藏著一個大陰謀,甚至可能是驚天陰謀。
“課長,二處發來一份情報,前德國駐華大使約見楊度”
德國人也捲進來了?突如其來的訊息只讓青年的眉頭一緊,他隨手又拿起一張紙,在紙上寫著德國,然後將紙掛在牆上,接著整個人又盯著視那面“網路牆”。
“還有些地方說不通啊到底是什麼地方?”。
第26章 友誼
第26章友誼
帝國九年9月。
紫金山下一個幽靜的院落,院內的金桂噴吐出醉人的異得,透過枝葉縫隙的陽光給滿院灑上了點點斑白,怒放的菊花與院內的金桂爭芳鬥豔,幾隻麻雀在樹葉叢中吱吱喳喳的跳來嘣去,小書房內傳出傳出陣陣悠揚的琵琶聲,樂聲行雲流水,悠婉交錯,好一派昇平氣氛。
這是立憲黨黨魁楊度的別墅。
此時楊度身著一襲淡青著漢裳,手中扣著茶杯,半閉著雙目仰在搖椅上,隨著椅身前後搖動著,全神貫注的聽著新納的小妾靜嫻在那彈琵琶,曲調是楊度新近方填的《蝶戀花》,靜嫻自彈琵琶自唱。
聽著那樂聲,楊度全是一副好不自在的模樣,一曲終了,靜嫻先是抿嘴輕笑,而後又閃著雙眸,坐在楊度搖椅扶手上。
這時楊度也停住了,仰面對靜嫻微微一笑。
“好,你唱的好極了,音韻、節拍,把我填詞時的情感全唱了出來”
略頓一下,又說道。
“只是那“會”音低了一點,似乎應該再高昂一點才是,音色低沉了,便有傷曲之嫌了”
老爺的話卻是讓靜嫻,撇撇嘴道。
“為什麼還要高,我覺得低一點好,應該低”
“嗯?為何?”
楊度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