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交戰時予以協助,但是,一旦法國受到攻擊,英國很有可能將不會坐視不理,我們無法坐視德國的強大,不能坐視德國控制整個大陸,這是英國最基本的外交政策,所以”
克蘭斯搖晃著杯中帶著些許泡沫的紅茶,皺眉深思片刻後,便開口說道。
“先生,即然如此,那為什麼我們還要促成中國與德國的同盟呢?這不是對德國更為有利嗎?”
放下菸斗的朱爾典這些卻搖頭笑看著克蘭斯,然後笑說道。
“沒錯,過去我們是希望用分裂中德兩國,但是現在,奧國皇儲被刺,奧塞戰爭一觸即發,而俄國將無可避免的捲入戰爭,對於英國而言,這場戰爭無可避免的將會打破歐洲的平衡,所以我們就需要中德重新結為同盟,一但中德同盟再次成立,那麼,俄國就不得不考慮自己面臨兩線作戰的可能,從而在奧塞衝突中表現的冷靜一些。”
克蘭斯贊同地點了一下頭,抿了一口茶,又突然想到什麼似地問道。
“先生,您的意思是,倫敦是希望透過這種手段牽制俄國人?”
朱爾典微微一笑。
“對於英國而言,相比於中德同盟,英國現傾向於避免歐洲發生動盪,或發生一場捲入兩個大國之間的戰爭,一但俄奧捲入戰爭,那麼很難保證法、德置身事外,所以,我們需要中國的介入,為外交調停增加一個籌碼。”
克蘭斯卻在思索片刻後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在未來,我們仍然需要在亞洲警惕中國呢?”
朱爾典擺擺手笑道。
“克蘭斯,外交是一個藝術,而它之所以被稱之為藝術,正是因為外交是在不斷調整之中,今天的朋友會是明天的敵人,在外交上,即便是敵人,也是可以拿來利用的,在外交這行個行當裡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