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咣噹聲,靜的出奇,只剩下了戰士們的緊張而急促的聲音。
在車廂門旁,一名戰士隨時準備開門,再朝裡,六名端著衝鋒槍、輕機槍的戰士瞄準著車廂外,只待車門開啟的瞬間,即開槍掃射。
在這緊張的凝重之中,列車駛入鐵橋,列車行駛在鐵橋上捲起了一陣風嘯,風嘯越越來越小,火車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橋西頭沙袋圍住的哨位上,提著槍的日本兵眯著眼睛望著亮著電燈的列車,他感覺今天的火車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樣,直到列車將駛出橋時,他才意識到,今天這輛火車似乎沒拉汽笛,而且速度也很慢,而且是越來越慢,就在愣頭愣腦的功夫,他看到車廂的門突然被拉開了,不待他從黑暗中看清楚,便感覺有十幾個黑影接連跳了出來,黑影在雪地上跌倒了卻又連爬帶站的朝著哨位衝了過來。
“敵襲”
這個念頭不過是剛冒出來,甚至不待他拉動槍栓,開啟保險,他就看到一個人衝跳過了沙袋,那個人的手中揮著工兵鏟已經高高的揚了起來,傾刻間,他只覺得臉上一麻,整個人便倒了下去,噴濺的鮮血,染紅了地上雪,撲到哨位內計程車兵,沒有人開槍,同樣的,哨位上的日本兵也沒有機會開槍。
一陣急促而短暫的短兵相接後,哨位上留下了三具被工兵鏟劈砍的有些走形的身體,這時遠處已經傳來陣陣急促的槍聲。
“跳跳”
尚未停穩的火車上,王義不斷的嚎喊著,一個個戰士從列車上跳下,端著槍朝著日軍的軍營衝去,急促的槍聲在空氣中迴盪著。
“手榴彈”
幾乎是在衝到有日軍軍營外時,他們的反擊才算猛烈一些,可這會幾百枚手榴彈已經甩進了軍營,接連不斷的爆炸聲中,慘叫聲和驚慌的叫喊聲在日軍護橋隊的軍營裡響起時,王義已經率領著下屬從正門攻進了軍營。
“中國人”
在雙方撕殺時,那些未急穿上棉衣、靴子的日本兵,藉著火光看清楚衝進來的敵人,大都是帶著一聲驚訝的叫喊聲,他們做夢也未曾想到,進攻他們的竟然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