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會允到達美國之前,隨著日本6、海軍連戰皆捷的戰報紛至沓來。開始美國人都說“日本危險”,象日本這樣的小國要抵抗世界上最大的6軍國家俄國,豈能佔優勢?然而,事實正相反,日本連戰皆捷,所以美國人完全改變了對日本的看法。美國的孩子們討厭穿俄國的皮鞋;學校的學生玩打仗遊戲時,扮演俄軍的一方必定是失敗者。
美國的政治氣氛完全轉向親日,甚至在旅順被攻克後,美**隊的腦、法官、教育家、企業家和新聞記者聚集一堂,舉行晚餐會招待日本特使金子。大家熱烈地談論了旅順要塞被攻克的情況,並得出一致意見。
一是要讓日本永遠佔領旅順;二是日本在國東北應擁有長期的特權;三是為了本國的利益,日本要制訂對國東北的政策,對此,日本無須顧忌外國政府的干預。
甚至,就是在他在華盛頓陪同幾個親華參議員觀賞歌舞,在換幕的間隙,有人用幻燈向幕布上放出了俄國皇帝的半身像,觀眾一下子騷動起來,高喊“取下去”還不斷投以嘲笑的語言。結果會場上一片混亂,半身像只好很快取下。接著出現的特寫鏡頭是日本明治天皇的肖像,全場為之雀躍狂熱地歡呼“萬歲”,聲音震耳欲聾。
目睹那種情景,黃會允的心情不可謂之複雜,而這就是黃會允現在所面臨的局面,一個政治氣氛傾向於日本的政治局面,甚至民間亦傾向於日本。
在日兩國間的“事變”爆後,得益於每週十萬美元的特支費和情報局提供的大量的“證據”,現在美國的新聞界,在日兩國的攻關下,完全被分裂成兩個陣營,一方指責國無恥的偷襲,導致日軍陷入困境,致使不能徹底擊敗俄國。
而另一方則支援國進行的正義之戰,無論日本人如何去歪曲事實,他們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國人是在自己的國土上打仗,日本或許有一萬個理由,但作為主人的國,只有一個理由就夠了——保衛祖國
兩年前修建的哈佛體育場外,此時停滿了馬車,數以萬計的哈佛大學的學生、市民以及當地的政客、記者,都在晚上八點到達了哈佛體育場,他們來到這裡是為了聽取那位“華帝國銀行總裁”的演講,原本負責行債券的黃會允現在是華帝國的皇帝特使。
美國的數百家報紙上演的“輿論戰”混淆了美國人的視聽,過去他們支援日本人攻擊俄國,現在面對國捲入戰爭,他們最初甚至還驚訝於國人的狂妄,甚至曾有人預言“日本只需要一個小手指,就能把國掀翻”。
可最終的事實卻跌破了所有的眼睛,曾經因戰場上輝煌戰果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日軍帝**隊,面對國,那麼一個在他們印象連自己都無法保衛的國家,甚至到了如果不是國人控制戰爭的規模,日本6軍隨時可能戰敗的地步。
以前,在美國人,十有**站在日本方面,如今卻有一半之多轉而站在國一邊,如果不是因為一些團體和個人指責國使用“慘無人道的毒氣”的話,或許支援國的會更多。而黃會允也趁著這個機會募集公債,結果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只用了十五天,便售出一億美元的公債,而且利息只有四厘五,其大部分是大學和各種公共團體利用基金購買的。
連日來,他更是不斷應邀參加晚餐會、午餐會、慶祝會等各種招待會,有時則被拉去作講演。相反,作為日本天皇特使的金子堅太郎受到邀請卻非常有限。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相信。沒有軍隊的勝利,戰時外交不可能獲得成功。任何一個能言善辯者,即使講的滿口人道、正義,如果戰爭失敗了,也是絲毫不起作用的。
“我記得,在去年,日本天皇特使金子堅太郎先生,曾在這裡,也就是我現在所坐在這個位置上說過”
面對體育場內近三萬餘名聽眾,黃會允雖說有些激動,但他一開口卻毫無客氣之意,瞭解美國人的他知道,對於美國人來說,他們根本無法理解東方式的“客氣”,相比於客氣,他們更欣賞的是勇氣。
“十年前由俄國導演的三國干涉,搶走了日清戰爭日本所得到的遼東半島。爾後歷經十年之久,日本人以堅強的意志,積蓄力量,等待時機,以期有朝一日收回遼東半島。嗯這就是日本動這場戰爭的理由不是嗎?”
黃會允笑了出來,藉助從國內帶來的確擴音器,帶著嘲諷之味的譏笑聲在整個體育場內迴盪著。
“在我看來,這種理由更像是強盜的狡辯,或許對於滿清來說,這是可以接受的,但對於國而言,任何意圖對華帝國領土的侵佔,都是絕不可能被接受的,我注意到,極少數的美國人用“你們即然宣稱滿洲人是殖民統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