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猛然間迸發出來,他們在空中拖著血色的霧倒在了陣地前,五十米的距離射擊,幾乎不需要瞄準,只需要端著槍開槍就行。
頂著鼻子的開槍,使得這些未經訓練的戰士們,能夠最大限度的殺傷敵人,但同樣的,五十米的距離,對於步槍手來說,即便是有輕機槍、衝鋒槍的壓制,他們最多也只能打兩輪排槍,就在拿著步槍的戰士們,剛剛打出第二輪排子槍的時候,不顧死傷衝鋒的日本兵,已經衝到了距離前沿不足十米的地方。
“啟爆”
一個彈匣打空後,李東雲並沒有換彈匣,而是衝著不遠處窩在防炮洞裡的戰士大喊了一句,一直藏在防炮洞內的戰士聽到這個命令後,雙手拼命的壓下了手中的啟爆合的壓桿。
“轟”
瞬間一陣接連不斷的爆炸在陣地前炸響了,在爆炸的黑色煙雲之中,數以萬計的拳頭大小的碎石,拳頭大小的石塊在10公斤氯酸鉀炸藥的推動下,向前飛散了近兩百米遠,音速的石塊碎片,撕碎了原本叫嚷著衝鋒的日軍士兵的身體。
衝在最前面的日本兵的**在爆炸的衝擊波和石塊的撞擊中,被扯成了碎片,即便是數百米外,正在跟進的第二波日軍士兵,亦在如天女散花般的石塊擊中,數百米外的拳大的石塊或許已經不再致命,便是砸在人身上卻依然能讓人腿斷骨折,而為了增大殺傷效果,在石塊中設定的手榴彈,被炸藥推到了數百米外,成百上千個手榴彈在似雨點一般的砸在第二波日軍的衝鋒戰線上。
似雨點一般落下的手榴彈爆炸之後,原本應是趁著第一波日軍撕開近衛軍陣地的第二波進攻部隊,大都被砸傷、炸傷,而剩下的日本兵,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這是他們第一次碰到這種打法。
“長官,俺俺說過,這這準行,這準行”
一個激動計程車兵興奮的大聲叫喊著,這是他提議的,在地上挖出底寬六尺,口寬九尺,深四米的雷坑,塞進去十公斤炸藥,再用加一層木板,木板上加一方拳頭大的碎石,按他的說法,這是叫天女散花。
儘管試驗過一次,可誰也沒想到,這十幾個“天女散花雷”同時引爆的威力竟然這麼大,甚至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尤其是摻雜其中的手榴彈,手榴彈大都飛到遠處才爆炸,而殺傷的卻是第二波進攻日軍。
紹鬍子吸了一下鼻涕,眼巴巴的看著陣地前的殘肢斷臂,在一片血糊糊的戰場上,先前還叫嚷的敵人,這會大都變成了肢體的碎塊,極少數幸運兒,卻在那堆殘肢中蠕動著、掙扎著,叫喊著。
“我我說,長官,仗仗就得這麼打還還是這麼打仗打的過癮”
李東雲點點頭,是得這麼打,這一百多公斤炸藥佈置的天女散花,威力確實大的,甚至有點兒嚇人,若是一直這麼打下去
這在這時,原本為打退了敵軍的進攻,內心狂喜他卻突然神情一緊,在山下,又湧動起了藏青色日軍,日軍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奉獻'
第44章 陰謀(求定閱!)
第44章陰謀(求定閱!)
普魯士軍事理論家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中提出了一個著名論斷:“戰爭不過是政治以另一種手段的繼續”,這句話的本質是戰爭應該是政治的繼續——只有這樣的戰爭才是有意義的戰爭。(手打小說)歷史上那種打昏頭的戰爭還是不少的,往往戰爭打昏了頭,都是軍隊主張在戰爭期間軍事第一,而不滿在戰爭中,以政治干擾軍事行動。
軍人有軍人思維的長處,同樣也有他的狹隘之處,往往軍人是從戰術目的上去思考一個問題,而忽視戰略問題,但任何一場戰爭,卻都必須要有明確的戰略目的,甚至每一次戰役都必須要帶有明確的政治、經濟考慮的。
任何戰略或者戰術問題,最終都要服從一點,就是必須經已方的經濟、軍事等諸多實力為基礎,否則所謂的戰略就會化為瘋狂的妄想。
對於中國來說,雖然歷史的慘痛教訓,使得軍人們都渴望透過一戰重揚國威,但任何一個理智的軍人都知道,中國遠還未擁有可以圓此夢的經濟與軍事實力,儘管作為軍人,他們同樣贊同戰爭中軍事第一的觀點,不願看到政治干擾軍事行動的發生,但對於帝國近衛軍的年青將校軍官來說,他們雖然年青而衝動,但並不意味著他們沒有大腦。
有限的戰役目的、一定的戰略回報,這是他們贊同這場戰爭的根本出發點,實力,實力永遠進決定戰爭進展的最關鍵因素。
甚至在“中立戰役”剛一打響的第三天,身為帝國近衛軍參謀總長的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