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
範洪恭敬答道:“正是。”
曹寅更加不悅,喝問道:“李寬呢,為何不敢迎接本官?”
範洪賠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南陽軍攻勢迅猛,我軍傷亡慘重,快守不住了。數日前主公傳來令諭,令李寬將軍招募了三千步卒,趕往葫蘆谷口去了。”
曹寅這才恍然,大刺刺地揮手道:“罷了,大軍連行數日,士卒已乏,今日本官大軍就駐在津鄉,可派譴人送些食肉過來,待將士們養足了體力,明日再行渡江。”
“在下遵命。”
範洪陪笑。不敢淡應。
既然是請人家來幫忙打仗的。自然就要放低姿態。
不過
範洪心下冷笑,原江陵守將李寬早已被許褚斬殺,正因為如何,範康才派了他過來配合南陽軍伏擊曹寅大軍。否則若沒人主持。豈非露了相。
身家性命都在南陽軍的手中。範洪也不敢陽奉陰違,只有極力配合。
不過曹寅這廝也太他媽不是東西了,本來範洪被迫伏擊曹寅。心裡還有些不快,可是見了曹寅這廝的態度,那一絲不自在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這廝如此傲慢無禮,又拖拖拉拉的,明顯是想坐收漁利,自己找死,怨不得他了。
範洪不敢怠慢,連忙帶著五百兵卒去準備膳食,送到了曹寅軍中。
等離的曹寅大營遠了,範洪才向一名兵卒低眉順眼地道:“主公,曹寅並未起疑心。”
兵卒撞掉頭盔,剎時露出了一張雄姿不凡的面孔,赫然便是周堅。
周堅‘嗯’了一聲,道:“做的不錯,不過曹寅既然不想渡江,本將軍也不必等到時日渡江時再半截而擊了,今夜便趁夜襲營,一舉擊破曹寅大軍。”
範洪恭維了一句,“主公英明,”
周堅打量了範康幾眼,不由淡淡一哂。
這世上總有那麼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早知如此,當初早早投降,就算範康再坐不上南郡太守的位子,至少周堅也會給範氏安排一個不錯的出路,至少比現在戰敗投降,生死都操與別人手上要強的多,真是何苦由來。
“蔡瑁何在!”
周堅頭也不回地叫了一聲。
“末將在。”
身後一名兵卒連忙大步上前,摘掉了頭盔,不是蔡瑁是誰。
周堅道:“速速回城整點兵卒傳船隻,三更出兵襲營。”
“末將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