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寒顫,不假思索的回道:“張狗兒的確是本縣人,只是小時候離開過本縣六年時間,三年前才回到本縣,所以下官才回有剛才的一番言論。”
“嗯。”
沈玉嘉聞言,神色立即緩和許多,他靠回椅背上,淡淡的問道:“那黃河大王是哪裡人,你們可否知道?”
“這個下官們不知,但聽說也是本縣人,可是這只是假設,縣裡人都認為,既然他是本縣人,為何來魚肉鄉親呢,況且幾年前,大夥都不認識這號人,所以下官就料定他不是本縣人。”被沈玉嘉冷喝過後,朱縣丞明顯老實許多,語氣也不是那般模稜兩可了。
沈玉嘉本來還想詢問一番,但是考慮到事情緊急,也不廢話了,直接扔下手裡的卷宗,問道:“本縣衙門皂隸有多少人?”
“呃這個”
朱縣丞等人都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他們剛剛猶豫了一下,便看到沈玉嘉凌厲的目光,不由嚇了一跳,趕緊回道:“三人!”
“什麼?才三人,那整個衙門才多少人?”沈玉嘉眉頭一皺道。
“加上我等,一共十六人,就是方才都出去迎接知縣大人的那些人。”
沈玉嘉震驚了,這不得不讓他驚愕,一個縣城,官吏總共加起來才十六人,這十六人要如何處理一個縣的事請?難道全是全能人才?隨便一個人,三班六房的工作全能勝任,那這河陰可是人才輩出的好地方啊。
打死沈玉嘉也不信自己的猜測,他恢復平靜,繼續問道:“縣城民兵有多少人?”
“這個嘛沒沒人”
朱縣丞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從牙縫裡擠出沒人兩個字。
“行啊,一個縣的衙門就十六人,還沒有民兵護衛,黃河大王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