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嘉活動了許久,急的汗都流出來了,這才做了一個收手勢,舒了一口氣,轉身看著書生,伸手朝他指指點點,振振有詞道:“說好啊,只需我打你臉,不許你打我臉,只需我踢你老二,不許你傷我命根,我打你右邊時,你要往左邊擋,我打你左邊時,你要這些條件都明白了吧,若是做錯一項,小心本公子叫我老爹本皇父自己弄死你!”
聽著沈玉嘉這一大堆的條件,書生早已經不耐煩了,待沈玉嘉剛說完,他就怒道:“還打不打。”
“吆喝,你還急著送死啊,打,怎麼不打,我看我回旋踢!”
沈玉嘉在說我字時,開始慢慢靠近書生,待音節推到最後,也距離書生不遠了,他突然一轉身,作勢竟然給書生一腳。
面對沈玉嘉突然出腳,書生雖然心下惱怒,但還是冷笑一聲,翻手一檔一推,便將沈玉嘉打了一個趔趄,沈玉嘉故作大怒,轉身便是一記手刀,同時口中還吆喝道:“旋身斬!”
這一招,還是被書生輕易破解了,但他沒注意,沈玉嘉的招式被他擋下後,往往都能在瞬間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丫的,都叫你不許擋了,你還擋,看老子不給你一招,旋身”
沈玉嘉踉蹌的退後幾步,罵罵咧咧一頓,旋即惱怒的一轉身,似乎再次要給書生一記手刀。
書生臉上嘲弄之色更濃,但他知道此時不是戲弄這傢伙的時候,還是趕緊將他擒下,好逃之夭夭。
可就在書生正要伸手擋下沈玉嘉下一記手刀時,突然見到沈玉嘉腰間銀光一閃,書生神色不由一僵,他至死也不知道,這個表情便是他最後的表情了。
一束銀芒直入咽喉,一觸即退,只留下一線紅。
銀芒霎時化為一朵銀花,狂舞一陣後,似千千萬萬的光影突然又化為一束霞光,直接沒入沈玉嘉腰間消失不見。
從沈玉嘉喝退許高才開始,許高才就感覺有問題了,二公子不會平白無故的這樣做,故此便饒有興致的看著二公子表演,但是讓他如何想,也想不到這一招,心裡不由笑罵,這丫的可真夠陰的啊!
不過這一手遊鯊劍,已經步入如火純清之境,許高才一看便知,如今自己絕不是二公子對手了,這讓他欣慰的同時,也不由產生極大的疑惑。
二公子體質普通,甚至因為上賭場,逛窯子,精神和身體比之普通人不知要弱了多少,就算浪子回頭,拾起武藝,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了。
可現在這一手花影流鯊,大有當年看陶老爺子展示時的九分神似,至於威力,算不敢說穿牆斷金,但刺刺人,還是絕對沒問題的。
一個紈絝變成一個高手,這其中要付出的辛酸努力,絕對不可小視,以至於許高才差點被感動的落淚了,心中感嘆二公子總算是長大了!
要是讓許高才知道,沈玉嘉雖說練,但其實也沒練多少,只是每天起床入睡前後,練練手罷了,真正能運用遊鯊劍如此熟練的,或許是他實戰太多的緣故,至於體質,連沈玉嘉都不知道咋回事,只當是自己乃骨骼清奇,百年難見的武學奇才。
“怎麼樣?”沈玉嘉站在許高才身後,揪心道。
許高才等在顏芷蕊身旁,把了一會兒脈搏後,回頭笑道:“沒事。”
“哦,這樣就好了。”
沈玉嘉欣慰一笑,突然想起什麼,不由又道:“那她有沒有被那個啥?”
“哪個啥?”
許高才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不知道。”
“這可怎麼辦?”沈玉嘉深吸一口氣,有些擔憂道。
“若是被那啥了,這可也算是大事啊,二公子要如何與夫人交代?”
“交代!還交代個屁啊,提頭去見吧。”
看到一臉憂心忡忡的沈玉嘉,許高才不由莞爾一笑,道;“放心吧,人只要沒事就好了。”
“希望沒有吧。”
在沈玉嘉看來,顏芷蕊十有八九給書生給那啥了,畢竟這都一天一夜了,若是還沒被那啥,說明兩個問題,一是書生無能,二是顏芷蕊練了什麼奇功,夾緊後刀槍不入,更別提男人的傢伙了。
對於這種奇功,沈玉嘉可是有點了解啊,否則他老婆大人咋怎麼厲害?而且還得意洋洋的說:“親身只用了一成力,相公就吃不消了,若妾身用了十成力,那相公豈不是要給夢蓮做奴才了!”
這等奇功,無論是真是假,沈玉嘉也不敢嘗試啊,故此,他也喜歡這奇功是真的,而且顏芷蕊也練到了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