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頭,本想掙扎,然而卻是沒有機會了,方張開口要大呼,嘴裡便被人給拿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塞住了,一時氣急,竟然被那物事的味道給生生的憋暈了。
“仲達,你看”
“既如此,我們就先轉移吧,既然這裡已經被人打探到了,肯定不安全了,還是另換他處,作為立足之地吧至於這裡還請張繡將軍做些佈置才是”
“這是自然,你就放心吧,定然會天衣無縫的”
稍後不久,在南鄭城東一處宅院處,卻是猛地冒出了竄天的火焰,將一座宅院於頃刻間焚燬,就像是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地方一樣的乾淨。
得知了這件事的鄧瀚此時正在太守府內和閻圃坐在一處。
“子浩,看來南鄭城中還真是皺起波瀾啊”閻圃的話中有些抱怨之意,畢竟這南鄭城自從被張魯擁立之後卻是甚少有什麼火災等類似的事情,此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明顯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對於之前鄧瀚佈置人手在南鄭城中暗自防範之後,閻圃便有些抱怨之意,對於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是早有預料了。
發生火災的那出地方,此時的閻圃已經透過詢問知道了那處戶主的資訊,雖然也知道像這類本就出身不明,來源不清的資訊,本來就是之前漢中在這方面的疏忽,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成了荊州勢力的一部分的他們還得為那時候的疏漏做些補償。當然如今的劉備又要在南鄭城中招待馬騰和劉璋兩位諸侯,自然為了保障三方會晤的完美結束,卻是有些損失也是必要的。
很快的鄧瀚也已經知道了,之前發現的一些個蛛絲馬跡在這一場大火之後便會斷掉,不過有失卻也會有所得,畢竟明確的知道了城中已經隱藏了敵對勢力的破壞份子,那麼現在要做的就只剩下將之找出來,加以剔除就好了,並不需要再疑神疑鬼的了。
儘管現在的南鄭城中的戶口憑條並不是那麼的完善,不過卻也不是無法應對,畢竟五斗米教的管理相對的嚴密,足以再另一方面將這張大網予以補全。
敵人的勢力定然知道鄧瀚他們在找他們,而他們此時既然不得不放棄了那處據點,定然是因為鄧瀚等人佈置的外送內緊的格局,還是影響到了他們的行事。
既然如此,想來也是有人已經覺察到了他們的異常,想到了這裡的鄧瀚自是將那處失火宅院附近佈置的所有哨探們都給召集起來,自是想要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些訊息。
畢竟那處宅院並不是處在荒郊野外,從周圍的地方通往那處的道路也是有限的,自然於著其中,從哪些安排在沿路之上的探子們的口中,一一的詢問之後,在他們日常所見的人物中卻是經過一番慢慢的抽絲剝繭,終於開始接觸到了他們心中敵人的形象。
雖然還有許多人事並沒有弄得清楚,可是在這些人的描述中,卻是有一個傷疤滿臉的漢子最為引人注目,畢竟像他那樣的終究是極為少數的,從眾人對那傢伙的描述中,鄧瀚倒是大概能夠猜到這來人是誰。
雖然還不能夠憑藉著此時掌握的訊息確定,可是若是事實如鄧瀚所料的話,那此次出手的人中便少不了江東孫氏。
聯想到之前那處宅院的主人本來是中原流民逃難到了漢中,鄧瀚倒是更加大膽的猜估著,既然孫權派的人都已經來了,更何況曹操呢
“子浩,你說那人可能是江東的那個悍將周泰麼,不太可能吧,江東的大將此時怎麼會潛蹤千里,只為了破壞一下我們這裡的會晤,像這樣的事情,隨便派個人就可以了,那孫權不會讓這樣的大將軍輕易涉險的吧”閻圃卻是分析道。
“我也只是猜的,畢竟我們沒有見過真人,而且探子們也只是片刻的印象,如此而已,在沒有更多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也只能這麼先大膽假設著,然後小心的求證,最好能夠在幾位大人物來南鄭之前,將這些暗中潛伏的傢伙們都給找出來才是啊”
“可是若真是像周泰這樣的大將前來,我們這裡的小兵探子們可是沒有能夠與之相抗的能力啊?”
“這點,我當然知道啊,不然我怎麼會讓李康和王基這兩個小子也於其間辦事,當然還有王越這位大劍師在的,我們不用擔心武力方面的事情,不過即便沒有這幾位的相助,憑藉著我們的連弩,手發弩,只要掌握了這些人的行蹤,想來即便是我們的小兵探子們,將這些名將們射殺也是很有可能的”
“哎,那到也是啊”閻圃竟是莫名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閻太守為什麼嘆氣呢?”
“或許,今後武將們的就不會再隨便的仗著武力而莽撞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