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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在南鄭城東的一個院落之內,卻是迎來了幾個荊州來的商人。
院內的主人原本也是中原戰亂之時遁入漢中的流民,不過所幸的是這戶人家的家主本來也是小有資產的商戶,倒是在漢中還有個落腳點,便潛入了漢中,當然這只是他們明面上報給南鄭方面的底細。
看他們今日府內迎來的這幾位荊州來的商人,卻不是他們家本來的能力和影響能夠接觸到的。故而可見到他們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此時緊閉的大門以外的遠處,卻也有兩個人在偷覷著這裡的情況。
“頭兒,你說上面讓我們看著這裡,這都快半個月了,到了今天也就只有剛才那幾個商人,說是借宿,好像也沒有什麼情況啊”
“李四你說那麼多,幹嘛,上面也只是讓我們看著附近有沒有什麼異常,並沒有讓我們出手,就這麼簡單的活兒,你還抱怨什麼,要不然你講分給你的那兩鬥米給了王麻子,他肯定願意替你的”
“別介,我不過就是胡亂說說麼,您還不知道我就是嘴碎碎點,並沒有什麼的”那人倒也不願意,畢竟他們只要跑跑腿,可就能拿到那些農戶近一年的收成,想來沒有人不願意敢這樣的活。
不過他們定然不會知道這其間的風險所在。
就在兩個人還在閒聊之時,從之前他們打量的那座宅院內,卻是走出來一個大漢,這人雖然不高,倒是長的極為雄壯,而且他的臉上,手上還有露出來的胳膊等地方都佈滿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卻是縱橫交錯,雖然傷口早就玩好了,不過從其間自是可以看出這大漢當初經歷過怎樣的廝殺,而又是憑藉著何等的生命力和勇氣忍受了那麼的傷害。
“兩位,請了,不知道城中的墟市在何處啊?”開口一說話,臉上的麵皮帶動傷口,像是一條條蠕動的爬蟲,讓人望之便生嘔吐之意。
之前的那個碎碎嘴,卻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見狀之下,硬是忍住了從腹內翻騰的酸意,說道,“不知你問墟市幹嘛,我們南鄭城中墟市很多,有賣鹽糧雜貨的,有賣鐵器農具的,還有賣絲綢布匹的,你得說得明白些,我也好告訴你啊”
“呵呵,看不出來,你還挺熱情,不過,你說的這些我都不買,我就是想知道你們這裡那塊兒賣棺材?”
“嗯,這個也”那碎碎嘴還沒有說完,他邊上的頭,卻是介面道,“這位外地來
的客人,這個事,我這位小弟,也不清楚,還得讓他去幫你打探一下才是,畢竟這類事情,既然客人問到了,我們這些本地人,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呼的,免得讓人說我們漢中人不禮貌,李四,還不去,幫這位好好的打聽一下”
“不是啊,頭兒,這些事情我可都是知道的”
“不聽我說的是嗎?”
“呵呵,看來你這位兄弟可比你熱情多了,我就喜歡這樣熱情的人啊,不過對於你,抱歉了,你,我不喜歡,只好送你上路了”
不見那大漢如何動作,之前和李四相比已經算是壯實的一個漢子,便在這瞬息之間被那個傷疤男給掐住了脖子,繼而卻是想起一聲清脆的骨頭碎了的聲音,那個被李四稱為頭兒的人便已經成了一灘死屍。
“呵呵,你很好,現在不妨和我走一趟吧”那傷疤男,卻是不由分說,看了李四一眼,便吩咐道。
李四見狀之下,卻是為那人的眼神所懾,竟然就那麼跟著那人進了適才的那個小院。
“幼平,辛苦了”
那人方進屋便有一個坐在屋內客位的長相氣候分明的人答道,雖然李四看不清那人的樣貌,不過聽其語氣,也能猜到這人與那個傷疤臉乃是一起來的。不過此時的李四心內慌亂,卻是不敢再胡亂的碎嘴。
“義封,這人或許有些用處”被喚作幼平的傷疤男卻是回道。
“既如此,還請司馬先生代為安置啊”
“勞煩兩位將軍了,初來乍到便給我們送了這麼大的一份‘禮’還容我們留以後報啊”主位上的那人卻是長的鷹視狼顧,此時看著那個義封臉上雖笑,可是皮笑肉不動,著實怪異。
“司馬先生客氣了,此次你我兩方聚首南鄭,雖然南北有別,不過畢竟目的大致相同,卻是用不著客氣的”
“呵呵,那在下先就愧領了,來人,將此人拉下去,好好的盤問盤問,免得辜負了江東的朱然將軍,還有周泰將軍的好意啊”
話音剛落,便有人進的屋內,將李四拉起。
此時的李四,自是明白這一番出去便是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