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費了一番鄧瀚的心思。不過幸好這裡地處漢中,卻是不想襄陽或者長安這兩處那般的人流混雜。周遭都有關隘庇護的南鄭城,只要將附近的子無關,斜谷關,葭萌關等處的隘口守好,便可以輕鬆的將許多來歷不明的人予以摒除,當然僅憑這點還是無法完全的保障南鄭城中人員構成的清白,不過相比於人口眾多的襄陽城,以及此時人員構成極為複雜的長安城,選擇南鄭城為此次三方會晤的地方,卻是在安全方面有利於鄧瀚的佈置。
當然漢中各地,本來也有許多的流民存在,而且這些年來隨著中原各地的戰亂,遁入漢中的人口也著實不少,對於這些人口,這當口卻也多是不可能有著完善的戶籍之類的憑條證明的。
在這點上,鄧瀚雖然沒有什麼方法,不過幸好能夠在漢中落戶立足的人物,對於五斗米教的認同自是極深,而今雖然張魯遷居到了長安,可是他的影響在漢中等地依然十分驚人,而且張魯對於劉備完全的認同,漢中的五斗米教眾,對於劉備這一方勢力也基本上有了歸屬感。
故而有了這些,加上閻圃和鄧瀚兩個人的籌謀,仰仗著五斗米教內部教眾較為嚴格的統屬,這個時候的南鄭對於絕大多數的異地客,卻也算的上守禦得當,盤查嚴密。
隨著時間日益的臨近,鄧瀚操持下的南鄭城中,倒是在外觀上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不過有心人還是能夠看出此時城中外鬆內緊的態勢。
這一日,在南鄭城東的一個院落之內,卻是迎來了幾個荊州來的商人。
院內的主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