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孫老夫人見女兒這般顏色,也便放下了心事,不過今後卻是和女兒不能再時時相見,卻也有些悵然。
“母親,女兒有空時,自會常來看你的,反正子浩他有云漢在手,方便的很呢!”
“還是守制好一些,要是來往頻繁,讓人以為鄧家老欺負與你,卻是不妥,到了鄧家,卻是要多多的注意了,少拿刀劍,多辦些家務!”
孫老夫人這邊廂和女兒依依話別,而鄧瀚那邊卻也和他的大舅哥做著辭行。
雖然從親疏關係上來看,此時鄧瀚已經和孫權成了一家子,不過這上下之間依然有別,鄧瀚自然仍舊尊稱孫權為破虜將軍,“孫將軍,鄧瀚本荊州一籍籍無名之輩,得蒙老夫人垂愛,孫將軍高看,以及小妹的抬愛,不想如今卻是成了江東的女婿,卻是讓在下深感上天之巧意安排,以及將軍的成*人之美!”
“子浩卻是客氣了,今你我之間卻是不需如此客氣,沒有這門親事,我們是同僚,俱為我大漢效力,有了這門親事,我們還是一家人!”卻是孫權言道,“子浩是少年英才,小妹卻也還算薄有姿色,你二人能成卻也算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卻是,子浩賢弟往來大江兩岸,和我江東自早已是朋友,如今更是親上加親,卻也是我江東和荊州友好之見證!”魯肅卻是開口道。
鄧瀚卻道,“子敬先生之言有理,在下也惟願我荊州和江東能同心協力,為大漢守境安民,服保一方!”鄧瀚自是善禱善祝,可是他這番話眼下自可實現,不過不論是他還是坐邊上的孫權和魯肅等人,都知道,兩方勢力都不是屈居於人下之輩,眼下的他們不過都是有著同一個大敵在側,容不得他們之間有什麼齷齪。
這半年來的曹操卻也時刻在盯著南方的局勢,在這建安十二年初的時候,準備了經年的曹操卻是趁著烏桓人的不備,不懼嚴寒和路途艱辛,突襲了北地遼東,遼西和右北平三郡,將不可一世肆虐了北地多年的這群夷狄之人打得元氣大傷,卻也算是將袁氏的勢力連根的拔起,僅剩的兩個袁氏後人,袁尚,袁熙卻也狼狽的被趕到了遼東公孫康那裡。
這一系列的征伐的順遂,當然使得曹操勢力更勝,於是一時間,在朝廷上,對他歌功頌德之聲不斷,儘管曹操還很是清醒,可是任是誰人,這麼天天的被阿諛之詞逢迎著,久而久之還是會有飄飄然之感的。
“丞相,如今北地已大平,殘存的不過是狼狽如鼠竄的袁氏二子,想當年我軍僅有兵數萬,卻是滅的那威風赫赫的袁紹近百萬兵馬,如今我軍收平中原,又坐擁數十萬精兵,這一切都虧了丞相大人的用兵如神,指揮若定,加之丞相的知人善用,統攝朝政,比之古賢,以臣下言之,周公在,也當不過如此!”卻是座下有一文士為曹操表言道。
“那是,有丞相在,我等自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天下間又有誰人可當我大軍一擊!”武將們倒是簡單。
待那些個小雜音漸漸靜下去,卻是一大將起身言道,“主公,我軍北伐,本已進兵遼東,那公孫康也當指日可下,為何卻又不再令大軍前行啊!若是主公允許,不才願領輕騎旬日內當可將那二袁和公孫康之首級獻至麾下!”
“妙才自是勇猛彪悍,實乃我軍之福啊,為此,我等當浮一大白!”座上曹操卻是舉杯致意,堂下眾人自然連聲應和。
“夏侯將軍自是英勇,可是遼東公孫康,畢竟那裡人民鮮少,土地又貧瘠,況且遼東苦寒,我軍若大軍征伐,卻是得之如雞肋,還需鎮守,而如今那公孫康卻是遣使求和,卻是省卻了我軍不知道多少事!”這卻是賈詡賈文和開言道。
“文和先生所言正是此理,”曹操道,“先前奉孝也是如此建言與我,原本以奉孝之料,二袁必是狼子野心,而那公孫康也是居心叵測之輩,我軍若逼之甚急,定讓三人同心一處,而一旦我軍退兵,三人間定會起齷齪,不料想,我軍退兵之後,公孫康也遣使求和與我,三人間卻是並沒有廝殺,奉孝向來算無遺策,這次卻是因為,那二袁雖一直敗逃,卻還一直帶著一個原本已死之人,卻是那田豐,田元皓!那公孫康假意求和之後,卻是有堅壁清野,閉關鎖壘,倒也讓我軍一時之間,未能盡全功而反!”
“還望主公恕罪!”卻是郭嘉起而躬身告罪,只見他原先很是慘白的臉色上已經稍有了血色,看來曹操沒有讓他隨軍北伐,卻是將身體將養好了許多,不過正因為他沒有隨軍,避過了早夭,卻也讓二袁在田豐的指點下,於遼東和公孫康卻也有了苟延殘喘的機會。
“哎,奉孝,此事卻也非你之過,畢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