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自認不是劉備那樣秉持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梟雄之輩,他卻是知道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即便是有那麼一天,他自然也不會選擇接受曹操的求援的。
“可是,顯甫,到了那一天,你當然也要接受能容忍人所不能忍,你才能是大丈夫”田豐卻是知曉袁尚的心思,“所幸這一天,或許還遙遙無期,你還可以自己去琢磨”
“而今先要之事,還是選派人去許都觀禮吧”
“師父所言正是,那以您之見,何人去何時呢?”袁尚問道。
“幼安和邴原皆可,然而幼安秉性高潔,卻是不好去做那些許都城中的齷齪勾當,便讓邴原去次一行吧”田豐說道,“身為龍腹,即便不如他曹丞相的宰相腹中能撐船,也該多幾分容忍的”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邴原了”袁尚卻是說道。
“主公但有所命,自當盡力”邴原自是點頭應道。
“聽聞了元皓先生這一番話,於在下多有感觸,今日的教誨,在下定會銘記,府中還有些事情,主公,且容在下先退”管寧卻是說道。
“呵呵,幼安客氣了”袁尚笑道。
待管寧離開,田豐的府中剩下的三個人卻是相視大笑,“主公,切莫要怪罪幼安啊”邴原為自己的好友求情道。
“我怎麼會怪罪,也只有管幼安這樣性格的人,才能使得青州黎庶,不顧大海上波濤兇險,跨海而來我帶方,為我所用,我怎麼會怪罪於他”
“邴原先代幼安謝過主公之寬宏大量”
袁尚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至於如何行事,還請師傅指點”
“正是,雖然在下自認還有幾分腹心,然而畢竟是初次為主公行這些事情,若是出了什麼紕漏,卻是萬難以報主公的知遇之恩,還請元皓先生相加指點才是啊”邴原也是(ˇ?ˇ)相求道。
“邴原能夠說出這番話,便讓老朽深感欣慰,畢竟單說這份自知之明便能讓你受益匪淺了”田豐此時卻是笑道,卻是話說多時,他卻是有些口渴,接過袁尚遞來的一口茶水,慢慢飲下。
“邴原,可好著杯中香茗?”田豐此時卻是這般說道。
“嗚,哦甚好”邴原對於這個時候的田豐的問話還是有幾分不解。
“這便是我們荊州的盟友給以我們的恩惠,然而這樣的恩惠自然是能夠給我們的平日裡添些趣味,然而這些未嘗不可以讓我們自取之”
“先生之言卻是有理”
“此時在許都城中,那鄧子浩據說還是這香茗的發明人,這樣的人才實在是可惜了啊居然不能為我所用”田豐卻是搖了搖頭,長嘆道。
“正所謂,天妒英才,居然他還要以一個詩酒仙,文質之人去和一個舞刀弄槍的赳赳武夫,去鬥劍,真是有些昏頭昏腦了這可不正是一己之短,工地之長麼?”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記得,不要迷戀於什麼名位啊,邴原”
“知道什麼意思了麼?”袁尚卻是問道
“主公和元皓先生之意在下雖不明白,但是定會勉力一試”
第二十章 別拖了;該打了
第二十章別拖了,該打了
時間總是會過的很快,尤其是在鄧瀚每天過著近乎一線的日子的時候,除了起居室,書房,便是和白耳精兵們的訓練場。
對於鄧瀚和這些荊州兵士們的訓練,國賓館的曹軍兵士倒也知道他們的避讓之意,自然很是識趣的給予了他們很大的方便,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卻是根本不去接近荊州這一行人居停的宅院。
就在這種略顯乏味,可是在當事人的感覺中卻沒有這方面的體會,至少鄧瀚卻是覺得自己的身手卻是有了很大的進步,當然這樣的進步卻又是必須的,畢竟若沒有這些的話,是在是有些對不起那些白耳精兵的辛苦,儘管是輪流陪著鄧瀚來訓練,可是這些精銳的荊州兵士,卻也在和鄧瀚的比試中,越來越失去了進攻的興趣。
隨著鄧瀚將太極劍法的精髓漸漸的領悟,他卻是在和兵士們的訓練中越發的察覺到了其中的精彩處,他自是爽了,不過對於那些兵士,在和對陣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配合,越來越變得遲滯掛礙,他們自然知道這並不是他們自己的問題,畢竟這些人自從入軍之後,被挑選為白耳精兵,陳到為了培養這些兵士的默契,不僅是讓他們時常在一起訓練,還讓他們同組的八人,幾乎在起居坐臥等等方面都要做到一起,故而他們卻是相信他們彼此的配合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裡了,而今發生這樣的情形,自然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