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他們還是從曹軍的身上感受到了壓力,他們的勢力目下還只能保持如今的局面,袁熙也正是記得這些,雖然在扶桑道上,可以作威作福,不過是在是這些人太過垃圾了些,連武器鬥不過是一些木棍,衣服更是隻有草皮樹葉,偶爾的頭領才有些皮草可用。而要是對比中原的群雄,卻是不值一提的很。
“不過偃旗息鼓了這幾年,而今的曹操卻是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的年歲也已經不小了,不過可不要因為這樣就小瞧了他,他可是曹操,不是一般人物。雖是上了年歲,還有痼疾纏身,然而當世間能夠和他匹敵的人物還是隻有那劉備啊”
“而今曹操的出手,不僅是要在這個時候為了一統天下,而作最後一把努力,還是為了他們曹氏一門的繼承做著準備”
“家國天下,這曹孟德,如今卻是已經將天子都逼迫的發了瘋,還是不斷的想從曹皇后的手上拿到封賞為魏王的旨意,不想那曹氏一門中也有爛竹出好筍的時候啊”卻是管寧說道。
“幼安倒是忠貞之士啊”田豐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不過話語間卻是聽不出田豐是在誇獎管寧,還是在諷刺於他。管寧自是有才也有名,而且他的名聲與邴原以及此時曹操重用的華歆基本是並稱的,他們三人卻是併成為一條龍,管寧為龍頭,華歆為龍尾,而邴原自是龍腹。不過現下看來,華歆已經是游龍戲遊官場得意的很,而這兩位還是一直在秉持者自己的大漢之念。
當然目下的他們對於遼東的治理自是大有功勞,而且憑著這兩人的名聲更是為袁尚他們招徠了不少的人才,像涼茂便是其中一人。
田豐如此說,或許只有袁尚能夠音樂猜中其中的意思,畢竟當年的袁紹未嘗沒有代漢自立的心思,不過那個時候的袁紹的手段有限,而像田豐,沮授這些人才的建議他還沒有能夠聽從,才招致了後來的敗亡,實在可惜了。
故而田豐對於大漢的衰亡,卻是認為是不可避免的既然如此,當然便要有能者居之,不過對於曹操,他卻是不感冒的,自然他選擇了袁紹,而今又是輔助袁尚。
“就說曹操此時,他自是已經代天子掌權,所缺的便是名分上,而今有了王位之後,便可以自立王國,就像以前的尊王攘夷一般,完全的自立”
“這還不止,天下間計程車子之心,卻是天下民心的歸向,而今他卻是又可以接著此次的大禮,再次昭告天下他曹操對於有才之士的渴求,得民心,籠絡人才,虛上位,自立於內,都是他的目的”
“師父說了這許多,可是於我,如何居間行至?”袁尚卻是問道。
“以我遼東如今的情勢,還有我們的勢力儲備而言,要想進入中原,還是頗有些難度的,即便是我們上次有海船之便,輕易的闖入了的青州,徐州,冀州等地,然而這些也只能一時逞威,曹操並不是無能之人,這兩年,他也在和江東合作,並且從江東已經那打了不少的戰船方面的幫助,故而我們的海船之力,如今總是還能仰仗,然而我們也不能完全的迷戀其間,畢竟遼東這裡的有士之人,還有工匠總歸是少數,卻是不及中原的地大物博,人才輩出”
“不過我們也不用太過悲觀了,曹操如今要出手,然而他要出手的地方,不外乎我們遼東,或者是劉備,而江東孫權,如今還是他的盟友,他定然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將他眼下唯一的能夠和盟之人給擊潰的,要是他那般做的話,他可就是自尋死路了”
“而且此時我們還是有些優勢的,我們佔據了遼西的戰略要低,對於曹操的攻勢,自是可以起到很好的防禦,而且若是曹操大軍來攻,他也會害怕劉備的動作”
“卻是,如今的天下,我們和劉備為友,而曹操和孫權為友,我們倒是在大面上兩方夾擊著曹操的”一旁的邴原插話道。
“話雖如此,不過這些都是現象,要記住,身為謀臣,永遠都不要為眼下的局面所迷惑,更不要迷戀那所謂的盟友之說”卻是田豐作為老謀之人,給管寧而後邴原,當然還有他們的主公袁尚提醒道。
“亂世之中,哪有那麼多的朋友,畢竟天下之權威終究只能屬於一個人,要不然怎麼會有天無二日的說法”田豐言道,“這世界上,盟友之詞,也只能是一段時間內的,或許你們不信,然而若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即便是曹操也會來和我們求救的”
“會有那麼一天麼?”袁尚倒是問道。
畢竟他可是和曹操有著血海深仇的,畢竟他的父親袁紹,便是被曹操給打敗後亡故的,而他那風華絕代的夫人,甄宓,便是被曹操的兒子曹丕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