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小子這個樣子,鄧瀚心頭一動間,卻是有了定計,如今要想讓這兩個小子變得開朗起來,還是需要有什麼事情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等到他們忙起來的時候,或許便會不再如眼下這般失落了。
“這兩天也沒空問你們,那天遊覽了一番許都,可有什麼感覺麼?”鄧瀚卻是問道。
鄧艾和周不疑卻是沒有想到鄧瀚會在這個時候問他們這種問題,不過心情再不好,兩個人倒是都在思考了一下之後,答道,“大街上的繁華程度倒是和襄陽差不了多少,自然要比長安城好些,不過這裡大街上的人倒是要比襄陽,甚至比江陵城的人流都多”
“是啊,不過這裡的人口雖多,可是市井之間的百姓卻是看上去不如我們那裡富足”
“哦,你們倒是看得聽仔細的”鄧瀚倒是讚道,“畢竟這裡乃是曹操治下的天子所在,再怎麼不濟,總是他的臉面”
鄧艾和周不疑卻是仔細的聽著。
“曹操多年以來征戰四方,這裡地處中原腹心之地,倒是從來沒有經歷過什麼戰亂的,你們想想,曹操卻是勝多敗少,這裡可是不知道收納了天下間多少的財富啊”
“少爺,你說這些做什麼,咱們荊州的襄陽和江陵卻也不差啊,當然長安眼下雖然不及這些地方,可是等過兩年再來看它,總是我們長安城,既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又有著這麼多年自前秦流傳至今的底蘊,定然會比這區區的許都城更好的”倒是鄧艾說道。
“呵呵,有這般想法才是啊”鄧瀚卻是稱許。
“不過,少爺,你說這些有什麼事麼?”周不疑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想要讓你們兩個小子辦點事情”
“”
“劫富濟貧,幹不幹?”鄧瀚問道。
兩個小子卻是露出詫異的目光看著鄧瀚。
就在許都城中依然在對於鄧瀚和史阿的切磋之事議論紛紛的時候,卻又有一個小道訊息漸漸的蔓延在這其中。
一座酒樓中,正午時分,正是人多。
“知道麼,城中有人為這次的大戰開出了賭局”路人甲卻是
輕聲的和同桌的好友輕聲說著。
不過近旁的同桌上的人卻是聽到了,“哦,這位兄臺,可知如何賭法?”
見有人湊趣,自是引得那路人甲談興大增,自是聲音漸起,“想史阿大劍師,自是身手不凡,當然是勝方,不過似乎那對賭之人,對於那位詩酒仙,卻也有幾分信心,兩人的對局的賠率,卻是史大劍師一賠一,而詩酒仙卻也有一賠五的格局”
“那若是雙方打和了呢?”
“卻也足有一賠二呢”
“你說這設局的人,是不是傻子,想象一下在我們許都城中,又有誰會覺得史大劍師會輸的,儘管那個詩酒仙鄧子浩也是不俗之輩,可是這劍道切磋,可不是什麼對酒吟詩”這人顯見是個支援史阿的,多少懂些武術的人物。
“呵呵,要真是如兄臺所言,那倒罷了,不過即便如此,我倒是聽說竟然還真有人在那一賠五的那邊押下了重注呢”
“哦,卻是不知道押了多少?”
“足足有五千金”
“哇,五千金”聽到這個數字,此時已經圍著這幾個閒人湊成一圈的眾人,卻是人人為之吸了一口冷氣。
“也不知道誰這麼有錢,還真是浪費啊”
“怎麼說是浪費呢,也許人家有內部訊息,知道那位鄧先生卻是深藏不漏呢”
“若要是那樣的話,倒是要去好好的搏一鋪才是啊”
“嗨,可是老弟近來囊中羞澀,全都換成酒漿灌入了五臟廟了,倒是可惜了啊”
“哈哈”聽的這人這麼說,倒是引得眾人為之鬨笑一通
“或許這位真不知道內情,據那開局的莊家說,只要你能夠有擔保,或者抵押的東西,他們那裡倒是可以先給些錢融通融通”
“這店家倒是好人啊”這人定然是個不通世事的老實人,所謂的融通又豈是那般簡單的
“不知道何處可以去參股啊”
“就在合昌樓斜對過的那件楊記莊”
“哦,你說的可是那個西涼人開的那個行貨鋪子”
“就是那裡”
“既然如此,離此地倒是不遠,等咱們吃過飯就去湊湊熱鬧啊”
“還吃什麼吃,這般有趣的事情,當然是趁早才好,要不然等人家不給咱們融通了,想翻身致富都沒有機會了”
“你就這麼有把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