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感嘆了一下他如今所擁有的實力,和當年的那種落魄,四處奔走的形勢可是有了太多的差異了。
而對於如南蠻,鮮卑等異族的使者,劉備在接見他們的時候,卻也沒有忘了和這些部族之間的過節的。
當然出身於涿郡的劉備,雖然自起兵之後,便多是在中原腹地活動,不過他對於在起兵之前的經歷,也是不曾忘懷的。想那個時候的鮮卑一族之人,屢次寇邊,侵凌於長城之內。而眼下的荊州之勢強,與此同時,藉助於荊州本身的財力實力,強化了雍涼益諸州的防禦,此外,也藉機修復了自長安而起的絲綢古道,藉著這條故道,他劉備的威勢也是漸漸的遠揚開來,故而這次劉備的稱王大典上,也是出現了一些像烏孫等外國的使者來觀禮。
對於這些人的出現,劉備倒是清楚,若非如今他手上的實力強橫,自然是不會引得這些人前來拜顧的。
雖然如今的稱王之事,對於劉備來說,多少有些水到渠成的意思,不過正所謂位高權重之下掩蓋的同樣是前途路上的艱險重重。
畢竟在此時鄧瀚卻是將他對於代表遼東袁尚的使者,不同於以往從水路而來荊州,卻是借道於塞外而來的情形,以及從中司馬府那邊得到的有關於近來塞外異族之人略微不同於往年的訊息一併告知於他。
劉備自是也在內心深處,相信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斷言的。故而對於作為他同窗好友的公孫瓚,屢次率領他麾下的白馬義從出兵塞外肆虐於鮮卑的屬地,將那些人殺之如草芥的行為,劉備雖然以仁義自處,卻也沒有太多反感的。倒是對於同位漢室宗親,當年的宗正劉虞,以一視同仁的心態對待那些塞外異族之人的情勢有著太多不同的看法,儘管劉備也對於劉虞有著不小的崇敬之意。
可是誰讓這個時候的大漢正處於勢竭羸弱之勢,末世之日,更多的是需要的威懾天下,不然僅以仁義行事,卻是將自己放在了一個可悲的地步。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畢竟每個部族他們生活的方式,以及他們歷經不知道多少年來形成的文化的傳承,自是有些不同的,像這些塞外的民族,他們本身卻都是遊牧民族,這些人中,天性中便沒有多少的定性的,和他們相談禮儀道德,實在是有些對牛彈琴的。
只有真正的在武力上將這些人予以懾服之後,才會讓他們多少保持一定的安穩的。若不是當年的馬超和馬岱兩個人在武威城下,和合離山中給了鮮卑人以不小的殺傷,也不會在這幾年中,不見太多的鮮卑人對於雍涼之境的侵擾,也不會在絲綢古道的恢復上保持的那麼通暢,這也多是武力懾服之功。
當然胡蘿蔔加大棒,從來都是恩威並施的,這種籠絡之舉,也都是為上位者的天然本性的,對於北疆附近的這些異族之人,這些年中,劉備除了委派給馬超在北疆為總大獎鎮守邊疆,另外便是讓馬岱立足於絲綢古道,領兵於其間維護這一路上的行商安穩。
隨著馬岱在絲綢路上,幾次將歸屬於不同外族的幾股馬賊勢力予以完全的血腥絞殺之後,卻是不僅僅的繼續的震懾了鮮卑,羌胡,還連帶著將遠方的烏孫國以警醒。
本來因為這些年中大漢的內亂,國力的傾頹,原先所設立的所謂西域都護府,自然早就形同虛設了,當然當年曹操在統合了大漢北疆的時候,也未嘗沒有恢復這一設定,不過那個時候的韓遂有著自己的小九九,而馬騰對於那個時候的曹操,更多的是尊奉於曹操挾制下的天子,故而可以想見,那個時候的曹操於這件事情上也只能無果而終了。再到後來,雍涼之境為劉備所得,自然曹操那邊卻是不用做這些想法了。
而今馬騰依然坐鎮武威,統領涼州,而馬超領兵卻是沿著長城,巡守於雍州,涼州的邊疆之地,至於馬岱自是沿著絲綢古道,由長安而出,一直西向,貫穿於雍涼涼州的境內,雖然此時的劉備因為初等漢寧王的大位,諸事纏身,對於群臣屬僚的封賞更多的還沒有涉及到官位上的晉封,不過眼下看來,若是劉備要重新恢復西域都護的職司,也不會出乎馬家軍之手的。
對於馬騰這位老將軍對於荊州的幫助,這些年中劉備自是不會忘記的,相對應荊州對於益州的掌握,其間還經歷了一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對於涼州向劉備的投誠,更多的卻是依靠著劉備本身的漢室宗親的身份,以及他本人對於漢室的忠誠,而作為馬騰,自然除了秉持著身為馬家先祖對於大漢的忠貞之意外,便是因為馬騰對於劉備的志同道合。
除此之外,馬超和馬岱這兩位馬家子弟中的佼佼者這些年中對於荊州一系所做的事情,卻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