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子劉協,“若是沒有什麼變化的話,將來你也和他一樣啊,同病相憐麼”
“終究是要被曹操那國賊給逼迫而死麼”說到這裡的劉協卻是有些熱血上湧,這會兒的他倒還真是符合瘋癲的樣貌。
“不甘心是吧,可是你不甘心又能如何,連這皇宮之中,都已經不再是你能夠掌控的,你這個樣子,又能有什麼能力去對抗曹操呢,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像是一隻被關在掛在雕刻修飾的極為精美的鳥籠中的金絲雀,雖然你可以在鳥籠中偶爾的鳴叫上兩聲,不過能夠讓你自由叫的鳥籠卻不是屬於你的”
“想要掙脫這個鳥籠的羈絆,即便是那個鳥籠的小門給你開啟,可是你的腳上還有著不少的鎖鏈將你綁著的”
“一旦那天人家,不高興了,那些在鳥籠外面的人都不想給你餵食奉水了,你又能如何呢”
看著往日裡慈眉善目一樣的左慈,今日不知為何,居然這麼血淋淋的為他描繪出一副雖然聽著讓他悲憤莫名,然而終究有可能,不,是一定會發生的結果,劉協卻是氣勢一洩。
“這籠子太憋悶了啊”
第三十四章 恨別
第三十四章恨別
第三十四章恨別
曹操老了麼,對於這個問題,至少此時在丞相府中的他本人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儘管如今的他,兩鬢上的銀絲已經佈滿了,而且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縱酒歡歌,大宴群臣,間而再賦詩一首的豪情了,當然對於那些往日裡身材妖嬈的姬女們,也沒有了太多的興致,不過曹操卻也沒有覺得他老了。
他還能騎著爪黃飛電,持著孟德劍,指揮著手下的將士們去廝殺,就在之前的春日時分,他還在圍獵的時候,面對著那斑斕大虎,仍舊是不動聲色,即便是隨身在側的夏侯妙才家的那個三小子,獨立將那老虎給宰殺,他也沒有失去了那份坐山觀虎鬥的興致。
他自覺不老,不過他卻也發現,近來的他,在無人的時候,總會想起許多年都不曾想起的一些個往事,似乎那些事情在被他遺忘了這麼多年之後,有些不甘心又從新的活了過來。
不過這些總是在他眼前如同浮光掠影一樣,迴圈往復的往昔的片段中,總是會有那個人的身影的出現。
“吾之子房也。”
“昔高祖保關中,光武據河內,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進足以勝敵,退足以堅守,故雖有困敗而終濟大業。將軍本以兗州首事,平山東之難,百姓無不歸心悅服。且河、濟,天下之要地也,今雖殘壞,猶易以自保,是亦將軍之關中、河內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蘭,若分兵東擊陳宮,宮必不敢西顧,以其閒勒兵收熟麥,約食畜谷,一舉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後南結揚州,共討袁術,以臨淮、泗。若舍布而東,多留兵則不足用,少留兵則民皆保城,不得樵採。布乘虛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範、衛可全,其餘非己之有,是無兗州也。若徐州不定,將軍當安所歸乎?且陶謙雖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懲往年之敗,將懼而結親,相為表裡。今東方皆以收麥,必堅壁清野以待將軍。將軍攻之不拔,略之無獲,不出十日,則十萬之眾未戰而自困耳。前討徐州,威罰實行,其子弟念父兄之恥,必人自為守,無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棄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權一時之勢,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願將軍熟慮之。”
“昔晉文公納周襄王,而諸侯景從;高祖東伐為義帝縞素而天下歸心。自天子播越,將軍首倡義兵,徒以山東擾亂,未能遠赴關右,然猶分遣將帥,蒙險通使,雖御難於外,乃心無不在王室,是將軍醫天下之素志也。今車駕旋軫?義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舊而增哀。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民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雖有逆節,必不能為累,明矣。韓暹、楊奉其敢為害若不時定,四方生心,後雖慮之,無及。”
“古之成敗者,誠有其才,雖弱必強,苟非其人,雖強易弱,劉、項之存亡,足以觀矣。今與公爭天下者,唯袁紹爾。紹貌外寬而內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達不拘,唯才所宜,此度勝也。紹遲重少決,失在後機,公能斷大事,應變無方,此謀勝也。紹御軍寬緩,法令不立,土卒雖眾,其實難用,公法令既明,賞罰必行,士卒雖寡,皆爭致死,此武勝也。紹憑世資,從容飾智,以收名譽,故士之寡能好問者多歸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誠心不為虛美,行己謹儉,而與有功者無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實之士鹹願為用,此德勝也。夫以四勝輔天子,扶義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