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操作了這麼複雜的事情,這讓我們很傷心啊”周不疑說道。
“不是,為了這件事,我們兩個也沒有怎麼出面,畢竟這件事固然可以讓曹操他們察覺到和我們有關,但是不能讓他們抓住我們的把柄是吧”
“少爺自然也是為了我們好,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雖然有些失望,畢竟沒有了歷練的機會,不過能夠躲在一切事情的背後,看著這些事情的發生,以及進度,卻也是另外一種的鍛鍊。
鄧瀚他們雖是穩坐在國賓館中,不過在得聞了國賓館的那些個衛士的閒談之時,卻也相應的表現出了對於荀令君的關切,並讓那些衛士,代為向郭嘉以及荀惲表示,若是得便得話,而且荀府也允許的話,華神醫倒是可以抽空去給荀令君稍為診治,而他們自然也是願意為荀令君的病情略盡綿力的。
傳話未及,便有荀惲來到國賓館中向鄧瀚等人致意,自是感念他們對於荀彧的關切,不過倒是有些婉轉的謝絕了華佗的登門拜訪,原因是他們已經讓城中的同仁堂給荀彧瞧過病了,不過是昨夜雨夜中,偶感了些風害,並不是什麼重病,似乎還用不著神醫的大駕,而且在荀彧知道了華佗有意為他診病的時候,卻是連連稱謝不已,並讓荀惲代他向華佗為天子費心診病表示一定的敬意,期望在華佗神醫施展的回春妙手中,能夠讓天子早日康復。
對於荀惲所說的事情,不管是偶感風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事情,鄧瀚自然能夠在很快的時間內,透過他自己的情報瞭解清楚。
畢竟同仁堂的底細,在曹操,賈詡這些許都城中的高層人的眼中有了幾分透明,然而荀彧已經不在朝中多年,還沒有了解到那種程度。
當華安到來之時,自是將荀彧的病情詳細的說與了鄧瀚,華佗等人聽,荀彧卻也沒有什麼大病,也僅僅是風寒之症,而且這些年來荀彧無所聊賴,自己的身體卻也調養的不錯,若非如此,想他五十多歲的年紀,還怎麼造出了荀粲這個現在才不過六歲的兒子。
當然華安卻也能夠從荀彧的神情中,察覺到了一些兒其人心態上的變化,並將這些變化告訴了鄧瀚他們。
待華安走後,鄧瀚自是沉吟,判斷著此時的情勢。
如今許都城中如此這般作勢,卻是正在將荀彧的命運不斷的向前推動著,畢竟荀彧再是聲威不在,可是當年與曹操的情分依然還有一些,作為當初自己的股肱之臣,曹操總是會有一些表示的。
畢竟為人主者,卻是應該有幾分憐惜屬下之心的。而今的曹操即便是心中為周文王的慾念大熾,卻也不得不有所顧慮。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句話在這個時候總歸是一句正理,正常的人倫之範。或許時人不會想到曹操這等人在那一刻會有多麼的陰狠,然而鄧瀚卻是不會不防備的,畢竟他此時已經將荀彧看作了自己人,即便是此時的荀彧並沒有對於鄧瀚那日的邀請做出答覆,畢竟他對於一同戰鬥了多年的曹操,這位大漢的丞相,還是有著不少的情誼在的。而且在許都城中,他的牽掛和羈絆依然太多。
可是若是真到了那一步,正所謂施展慧劍斬斷情緣,才能有一副別開生面的新生於他。
鄧瀚自然是在等。
然而此時於許都城中的許多人而言,不一樣都在等著。
皇宮之中的天子,本來以正常的情況而言,天下間但有什麼大小事,在君主賢明的時候,也難免會有上瞞下騙的事情,發生,不過如今的這位天子自然是更加可悲一些。即便許都城中的事情,或許這個天子,每有事情發生的時候,總是那個最後知道的。
而此時的天子卻是在祖弼的一番自言自語之後,才得知了那位曾經多次庇護於他的荀彧,荀令君居然病了。
荀彧這個名字,在天子的耳中聽來,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畢竟在這些年中,天子過的日子,總是有著度日如年的感覺。
自從荀彧一去,朝中的大小官員自然邊都是以曹操的指令為旨意,他的天子自是也就更為憋屈。
任自言自語了一番的祖弼,帶著失望的神情而去,天子劉協卻也是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畢竟許都城中人人宣揚起了荀彧的病症,雖然與天子之間隔著高高的皇城圍牆,可是天子總是不能為之稍減內心的不安。
待他見到了左慈,聽到左慈的第一句當時便呆住了,“荀彧呀,這麼一來,看來是活不下去了”
“仙師,為何會這樣呢?”劉協自是問道。
“這有什麼可問的,不過是他的命運如此,”說道這裡的左慈,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