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羅羽天亂刀分屍。他們深深的相信,羅羽天就算再厲害,也架不住他們人多。
然而,就在他們蓄勢待發的時候,一個修長的人影又悄悄地出現了,寒意,似乎在瞬間擴散到整個雕窩峰,所有的匪徒都感覺到來自遠方的威脅,好像在遠方,總是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他們。於是,他們躍躍欲試的動作,也逐漸地凝結,每個人的臉上,都再次展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個修長的人影,其實也沒有特別的,身材要比羅羽天小了一點,臉龐也顯得俊秀多了,眼睛好若一潭春水,沒有絲毫的波瀾。他靜靜地站在一個突出的岩石上,手中挽著虎賁弓,弓弦上搭著三枚連珠箭,箭鏃遙遙的指向他們的後背。弦至滿月,卻沒引發。
一把刀,一張弓。
七百三十四名敵人。
可是,佔據了絕對優勢的匪徒們,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甚至沒有人玩弄自己的武器了。羅羽天的名字,固然嚇人,但是來自背後的威脅,卻更加的可怕,那鋒利的箭頭,散發著凜冽的寒意,讓他們絕對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都是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非常清楚什麼是致命的威脅,他們也非常清楚,對方為什麼有恃無恐。
虎賁弓,不是每個人都用得起的。
餘星月悄悄地估算著,如果他們拚著死亡作為代價,也許可以靠近羅羽天,但是在他們靠近羅羽天之前,至少要倒下十二個人。這倒下的十二個人,可能是十二個普通的匪徒,也可能是他們這些匪首,至於對方會選擇哪些人,就算用腳後跟都可以猜測到。沒有人自信自己一定能夠躲過對方的弓箭,餘星月也不能。
戰場的主動權,充分掌握在對方的手中。
良久,還是餘星月緩緩地說道:“你就是羅羽天?”
羅羽天淡淡的說道:“我就是羅羽天。”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餘星月最後的一絲絲希望破裂了。
對方的確就是羅羽天,帝國英雄羅羽天!
沒有人能夠從外表上辨認出他就是羅羽天,很多人都希望對方不是羅羽天,而只是羅羽天的部下,這種心理作用會讓他們覺得好過點,但是單槍匹馬面對七百多名敵人,如此氣定神閒,勝券在握,除了羅羽天,又有誰能夠辦到?
餘星月凝視著羅羽天,竭力讓自己輕鬆一點,神情也努力控制的不卑不亢的,緩緩地說道:“看來,羅將軍是想要置我們於死地啊!雕窩峰近兩百的兄弟,被羅將軍殺的一個不淨,羅將軍也未免太霸道了。朝廷給羅將軍的命令,想必是一個不留吧!”
羅羽天輕輕的搖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錯了,我還留了一個,李振眉。”
餘星月有點諷刺的說道:“原來羅將軍的興趣愛好如此獨特,難怪,難怪。”
羅羽天漫不經意的說道:“呵呵,不敢不敢,他只是幫我暫時招呼你們罷了。怎麼,覺得還滿意不?時間過於倉促,我們有些手尾處理的不好,讓大家見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餘星月冷笑著說道:“羅將軍招待別人的方式也是別具一格,我們還真的大開眼界了”
羅羽天不置可否的說道:“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不該殺的,我一個都沒有殺!”
餘星月的臉上充滿了譏諷的味道,毫不客氣的冷冷的說道:“以羅將軍的身份,大概不需要經過法庭,就可以判處別人的死刑。哪些人該殺,哪些人不該殺,都是羅將軍一個人說了算吧。”
羅羽天毫不掩飾的說道:“是的,我有這個權力!”
餘星宇冷冷的說道:“那羅將軍也將我們全部殺掉好了!
羅羽天輕輕的搖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莫愁佛和你們不是同類人,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判處莫愁佛的死刑,並沒有過錯!至於你們是否應該判處死刑,這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餘星月的瞳孔立刻收縮,好像針一樣刺在羅羽天的身上。
孫小羽和蕭寒的目光,也輕輕的出現了顫動,其餘的人,也面面相覷,交換著沉默的目光。有些人從羅羽天的話裡拼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但是卻沒有辦法準確的把握住,不過他們的內心,已經悄悄地升騰起另外一種希望,一種嚮往生存的希望。
餘星月忽然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羅將軍說話太深奧了,我們都是粗人,聽不懂。”
羅羽天也微笑著說道:“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聽懂的。”
驀然間,典暴大踏步上前,舉起手中的鑌鐵鋼槍,對著羅